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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七宰公雞。
徐得庸早起鍛煉的時候,充滿殺氣的看了一眼瞎幾把叫喚的公雞。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早上來紮馬步的娃直接銳減為一人,隻剩下劉光福這小子,其餘的都縮在被窩裡沒起來。
何雨柱昨天回來的晚,今早頂著眼屎起來,圍著徐得庸做的雞舍看了看道:“嘿,得庸,你這雞舍做的不孬,給我也做一個唄,我回頭也弄兩隻小雞養養。”
徐得庸直接道:“包工包料五塊錢。”
何雨柱一聽跳腳道:“你搶錢呢,幾根破竹子值什麼錢!”
“那你自個做去,甭來找我。”徐得庸懶得搭理他。
“嘿嘿……。”何雨柱不以為意,搓著手嘿嘿笑著道:“我看這公雞不錯唉。”
徐得庸道:“這殺雞做魚啥的都是你的活,你自己看著辦。”
何雨柱大喜道:“得,那您就瞧好吧,保證這頓年夜飯讓你咽舌頭。”
這一說旁邊劉光福已經開始咽舌頭了……。
鍛煉完,徐得庸開啟今天的盲盒。
“啪。”
一隻口琴出現在盲盒空間。
這玩意可是當下最流行的小樂器,不管是時下流行的周末舞會上,還是各種團隊活動中都有它的身影。
一般三五塊錢一支,價格很多工人家庭都可以接受。
徐得庸“之前”的業餘口琴水平也夠用,吹曲子不成問題。
嘿,回頭“蕭、琴合奏”……,你吹簫來我口琴……!
……
當下,兩個小富婆都遭遇重大挫折,可以說都在空窗期,亦可以說都在看男人不爽期。
女人心海底針,這時候跑跟前保不齊就會觸黴頭。
所以這幾天他是暫時不打算往跟前湊,等過了年她們從海底中走出來,放眼周邊的時候,他再出現。
家裡年貨啥的基本不缺,爺爺去世才幾個月,過年家裡不能貼春聯,也不能放鞭炮。
所以他開出來的鞭炮隻能拆開自己放著玩,不能整掛的在家門口放,還有昨天買的燈籠也不能掛,當時沒想那麼多順手就買了,晚上被奶奶說了幾句給折好收起來了。
中午要去接賈東旭這衰仔,索性他就不出門,待在家裡做竹編前的準備。
好的竹編可以成為藝術品,但準備工作也相當繁瑣,一般分為選材、油拔、曬竹、鋸竹、卷節、開竹、分條、分層、過劍門、刮青、修薄、倒角、煮篾、染色等工序。
這可是一個精細活,沒有耐心的人做不來。
……
一中午,徐得庸收獲一大捆“粗加工”的竹分條。
易中海回來從賈家抱了床被子放在板車上,徐得庸便騎車載著他來到醫院。
兩人用醫院的擔架將賈東旭抬出來放在車上,秦淮茹拿著東西有些憔悴的跟著,看起來楚楚可憐。
她每天會回家帶飯,自然知道家裡的大門被徐得庸給踹壞了,前因後果她都知道。
此時她還是道:“得庸,謝謝你能來幫忙!”
徐得庸笑了笑道:“嫂子,感謝的話不必多言,回頭彆跟著罵我就成。”
賈東旭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躺在板車上一臉感激道:“得庸,您這話說的,您能不計前嫌抽出時間來帶我,自然要感謝您,哪能罵您呢!”
徐得庸眨了眨眼睛道:“您確定?我可是把您家大門給踹壞了!”
賈東旭:“……”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