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予初翻了個白眼道,“那我那麼費勁扒拉地乾嘛!”
秦峘愣愣地看著小女孩翻白眼的樣子,久久無言,這,真的是她的想法?
葉予初見他睜圓眼睛的樣子像是無辜的薩摩耶,笑出了聲,給他解惑,“我就是我的真實想法,童叟無欺。”
秦峘想著是不是因為葉予初還小,所以不知道金錢的魅力,再又沒有小孩,所以沒想過要給孩子多留遺產,那麼他就有責任跟她普及錢財的重要性,他坐直了道,“小初,你可能不知道錢財對我們有多重要,多掙錢我們能過上好的生活,家裡人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們也有錢拿出來,而且將來你如果結婚生子,那花錢更是如流水,所以在我們能掙錢的時候還是要多掙些錢。不如我們去把協議拿回來改一改吧,起碼要百分之四十啊,百分之十太少了。”
他剛剛就一直想要說這句話,幾次都被葉予初打斷,最後不得不心不甘情不願的擬好協議。
葉予初笑看著他,揶揄道:“看不出來呀,你是這樣的秦法務,這麼在乎錢財。”
秦峘泄氣地靠在椅背上,沒勁道,“我隻是不想你將來想起來的時候後悔,你現在是太小了,看不到金錢的重要性。”
葉予初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窗外,每次坐車,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看著窗外,坐在車裡,車外就像是另一個世界,與她不相關的世界。
她小聲地說:“你有沒有覺得這個世界很不真實,我們也許來自一個絕對宇宙,也許所有時空都隻是大夢一場?”
“所以你就這樣放任賺錢的機會溜走?”秦峘譏諷道,他真的忍不住了,像他們這種人,一天到晚地拚命工作,乾活,到手的錢也僅僅夠過平凡人的生活,而有些人,有那麼的天賦,那麼多的機會,卻毫不珍惜,他幾乎想說,“你不要不如給我算了。”
葉予初看著他譏諷的嘴角,知道跟他是無法說明白的,她在乎的是家人朋友健康和樂的活著,包括另一時空裡的那些家人朋友,所以她願意割舍許多東西。而秦峘就跟當初的她一樣,掙紮求生,這種舍棄就跟鈍刀割肉一樣痛苦。
她隻能換個他能接受的說法:“槍打出頭鳥,你知道的,華國人低調才能長久。”
秦峘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然後撞到了車頂,痛呼一聲,揉了一身腦袋後,才震驚地看向葉予初:“你是說,國家,還是其他商人?”他看了眼前麵的司機,隱去了後麵的話。
葉予初點點頭,聰明人就是能聯想啊。其實怎麼可能呢,她這算不上多大的身家,你越是往上,就會發現你這一點時間的積累,哪裡頂得上那種累世家族的積累,隻是人家都善於隱匿,沒看到世界排名都是那種近代爆發起來的,那些真正的權貴,你連聽可能都沒聽說過。
秦峘見她點頭,立馬驚疑不定起來,心裡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久久不能平靜,許久,他才對葉予初說:“我知道了,你的決定是對的,長久更重要,一時的利益得失不算什麼。”
直到葉予初下車回家,秦峘還沒有從自己的腦補中回過神來,實在是太讓他震驚了啊。
葉予初看他那樣,搖搖頭,雖然對不起,但沒辦法呀,必須得給手下人一個交代,這個過於寬鬆的協議如果不能讓手下信服,以後會很麻煩,尤其是葉予初是個過於“手鬆”的人,也許以後直接送人家一個大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