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最大,你最牛,行了吧?”葉予初無奈道,雖然她的確比她們兩個都大幾個月,但葉予初從來就將兩人當妹妹看待,心理年齡在那兒,想裝小都裝不了。
“本來就是我最大,要叫雯雯姐姐知道嗎?”許雯臭屁道。
葉予初懶得理她,越過她,直接往外走。
後麵許雯問:“不是說了你可以不用去嘛。”
“我看劉老師很想見我,所以自動送上門給她看看,不行嗎?”葉予初揮了揮手中的書,笑著道。
許雯和熊玲玲噗的笑出聲來,兩人手拉手,追上葉予初,很快三人手挽著手,踩著校園廣播的音樂,走向教室。
“池塘邊的榕樹上
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
操場邊的秋千上
隻有蝴蝶停在上麵
黑板上老師的粉筆
還在拚命嘰嘰喳喳寫個不停
等待著下課等待著放學......”
一個下午,葉予初刷完了錢鐘書老先生的《圍城》,讀完仍舊浮想聯翩,方鴻漸就是一個極其普通的、懦弱、刷了層還算得體的皮的男子,外表看來許是斯文得體,實際上內裡叫人無法直視。
他後麵的生活大體也是那樣,不儘如人意,但又一般般的持續著。娶不到最喜歡的女人,就仿佛誰都可以,莫名其妙的結了婚後,隨波逐流的過著,隻要不觸及他的情緒,他可以看起來很好。
說不上做錯了什麼,但也不覺得有多麼的對。
以前聽上一輩人說及婚姻,總有一種超現實的認命感,覺得是長輩們自己懦弱,不爭取才造成的。
再去看,想著也許現實就是如此,你和我,他和她,結合到一起,不是彼此之間多麼歡悅,多麼喜歡,就是時間到了,婚姻的使命感來了,恰好有那麼個人在那兒,恰好沒那麼討厭,然後就一起走進婚姻。
也不是說沒有兩情相悅的,但走進婚姻後,你總會發現,你要娶的,我要嫁的,大抵是換了個人吧。談戀愛時,那些美好,要麼是荷爾蒙的濾鏡,要麼是本相俱都收儘才呈現出來的短暫的美好。
讀名著就像是在心裡安了一個刷油布,將那些甜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