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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女人抱著孩子上二樓客廳換尿不濕,葉予初跟著一起上去。
女人換好尿不濕,就見葉予初坐在不遠處看著她,便勉強地笑了笑。
葉予初回以一笑,然後遞給她一個小瓷瓶,“這個是去疤痕的精華,你可以試一試。”
女人猛地搶了過去,隨即就是不好意思地笑笑,木訥道,“我,謝謝,你給的一定有用。”
人的名,樹的影,原來她也有了這樣的信譽嗎?
女人看著就不善言辭,葉予初也沒有教人做事的習慣,溫聲安撫幾句後便準備離開了,但離開前還是忍不住說了句,“沒有任何人可以決定你的價值,想被怎麼對待,就要怎麼對待自己。”
出來時正好碰見熊玲玲,她了然地笑笑,“你總是這樣見不得人難過。”
“你就直說我是聖母唄。”葉予初付之一笑。
“你不是那種愛心泛濫的人,你隻是有一個隱藏很深的目標,雖然我猜不到是什麼,但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熊玲玲笑笑,轉身上了樓,留下一臉震動的葉予初,她以為所有人都會覺得她就是太小了,見不得彆人受苦,所以隻要能夠幫忙的,都儘量會去幫一幫,沒想到熊玲玲居然能夠看到她的另一種可能。
她這人的確有心軟的毛病,但同樣有不愛管閒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毛病,如果不是換了個時空,她的世界仍舊是工作地點、家裡,兩點一線,偶爾周末跟一兩個好友聚一聚。
她是一個很能夠獨處的人,一個人呆著感覺特彆舒服,也不愛說話,每每跟母親在家裡就是各做各的事,很少聊天。
出門在外也經常看不到彆人,偶發的事件也注意不到,很多時候,她都覺得自己曾經的近視就是為了防止自己看世界太清晰,她總喜歡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跟她無關的人事,她總覺得離自己很遙遠,就像是聽了個故事一樣,並不會如現在這般去關注,甚至去主動無償地幫忙。
到這個時空之後,能力大了,她也並不很願意乾涉彆人的因果,隻是覺得既然看到了,能減少一些痛苦就減少一些,希望這份善意能夠庇佑另一時空的家人,這個時空的家人無論如何有她看護著,再不濟,那也可以同甘共苦,另一時空,她卻沒辦法去做太多。
時空雖不同,但葉予初總覺得宇宙一定存在某種神秘的聯係,在這個世界播撒的善果,在另一時空也會有一定程度的影響。
也算是一種癡心妄想吧。
隻是沒想到熊玲玲的洞察力這麼強,居然能夠看到她背後的想法。
“小初,發什麼呆呀?走啦,我們上去玩跳舞毯吧,我好喜歡你的那首新歌《下雪時候》,我一定要學會跳這個舞。”許雯拿著一壺橙子冰紅茶,對葉予初喊道。
葉予初三月份準備了一個六首歌的專輯,裡麵也收錄了四首文旭堯的新歌,專輯名叫《日出的我》,裡麵的歌都是她自己這幾年陸陸續續創作的,這次的歌都是她自己操刀,沒有用原來時空的歌,雖然她手上還有不少另一時空的歌。
這個專輯才剛剛發行,算不上大熱,也就是靠著粉絲的熱愛小火了一把,畢竟詞曲創作這方麵她能力有限,她自己最滿意的就是這首《下雪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