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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房間裡,老人身邊圍坐著三個兒子,他指了指二兒子,“立年,不管怎樣,子奕是你的兒子,不準再挖坑給他,柏家的子彈是對著外人的,以前我是沒空管你,現在我慢慢地在退下來了,再讓我聽到你針對子奕,彆怪我不客氣。”
“可是,父親,明燦呢,我想今年把他寫進族譜,他也是我的兒子,我不能虧待了他和安茹。”
老人氣得直歎氣,最後還是拗不過倔強的二兒子,這麼些年,安茹雖然沒進柏家,可在柏家的存在感比秦時月還要足,這就是男人支持的底氣,也不知道這安茹是什麼角色,居然能將這個最犟的兒子捏在手心裡。
老人疲憊道,“行吧,過年的時候,加進去,但那個女人不許進柏家,這是我的底線,你要知道首府居大不易,我們藏著掖著點,頂多就是背後談資,要真登堂入室,那就會影響家裡的聲譽和地位了,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老人說到後麵,已經是聲色俱厲,柏家傳到他手裡,可說是無功無過,他才能平庸,開拓不足,但好歹在首府這片勢力盤根錯節的地方保住了柏家的榮華,沒有衰退,也算得上是守成之主了。
柏立年皺了一下眉頭,想到安茹哭著說,絕不進柏家,雖然他想給她正大光明的位置,但他也知道這是老爺子最後的通牒了,他不會對自己怎麼樣,但他有的是法子收拾安茹和明燦。
“好,但我的一切都是明燦的,這一點你們不能乾涉。子奕你們想給就給,不想給就這樣,我不會替他爭取。”
老人顯然又被氣到了,隻是這些年這個兒子對柏子奕和秦時月的冷酷,也讓他習慣了,他實在是累了,也怕這個兒子背後再搞小動作,便點了點頭,大不了他自己背後補貼點這個可憐的孫子。
柏立年得了好,便又厚著臉皮說了幾句恭維話,這人這麼大年紀,長得好,說好聽的話,幾乎沒人能不受用。老爺子漸漸臉色緩過來,看著兒子英俊的臉頰,隻能心裡歎氣。
說起來,這個兒子是幾個子女裡長得最好的,也是最不定性的,倒是沒想到在一個女人身上定了性。
等人走了,老人留下小兒子柏川,說道,“子奕在寧城多虧了你照顧,不然真不知道這孩子怎麼辦?”
“爸,您真讓明燦入族譜?”
“不讓他入,你看你二哥這樣子會怎麼對子奕,我也是為了子奕好。”
柏川實在想不通,為何對自己的兒子這麼殘酷,就算不喜歡秦時月,柏子奕總還是自己兒子啊,他愁道,“這入了族譜,二哥寵起來更沒有顧忌了,子奕可怎麼辦?要不我還是帶著他回寧城?”
老人歎了口氣,搖搖頭說:“再不回來,秦時月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來,再有,子奕不刷刷自己的存在感,以後,柏家二房,搞不好真隻有柏明燦一個公子了。放心,老子雖然老了,但護住一個孫子還是能做到的,隻要我還在,子奕就是我們柏家明晃晃的二公子,誰也不能越過位去。”
柏川點點頭。
“不是我說你,你對郎香上點心,趕快給我生個孫子,年紀都一大把了,還玩,也不怕得病。”老人家幾句話成功將最小的兒子轟走。
柏家彆墅房間裡的燈光漸漸熄滅,獨留走廊後外麵的燈光,在夜色下明明滅滅,煞是好看!
連日來,陰雨綿綿的天氣真是令人煩惱,持續的氣溫下降更是讓我們難以招架。這天,太陽突破陰雨,穿著暖洋洋的衣服降臨大地時。寵物們懶洋洋地趴在外麵,花花綠綠的衣服爭先恐後地向你展示它們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