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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葉予初迫不及待地給元嶽打電話,將自己的大致思路一一道來。
其他人她並不好管理,但隻要是旗下的員工,公司還是可以約束的,公司章程進行修改,隻要有家暴案底的,公司以後都不予以錄用,現已經入公司的,隻要以後不犯事,都不予以追究。
公司員工碰到家暴,可以申請公司法律顧問進行法律幫助,公司也會儘量幫助遭家暴女性走出來,把人調離現在的城市。
而今年百花釀的宣傳片,葉予初希望能夠用女性的自信獨立為主題,宣傳家暴時,女性應該勇敢地維護自己的身體。
公司將成立一個專門幫助女性解決問題的部門,人數暫時隻有兩人,視情況再定。
元嶽聽完葉予初的構想,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是真沒想到那件事過去一周了,葉予初還在為這件事思慮,他以為將男人懲罰了一通,罰了錢,然後部門領導敲打一通,又給他妻子找了個工作之後,事情就結束了,沒想到葉予初還想了這麼多。
叫他說,葉予初已經把這件事處理得很好了,不必再節外生枝。
這樣想,元嶽便這樣說了。
葉予初聽了,也不生氣,她知道很多人,尤其是男性,肯定覺得她多管閒事,又不是她自己的事情,至於這麼上綱上線嗎?解決了問題不就行了,何必擴大事態。要知道葉予初說的這些措施一旦實施下去,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的,百花釀自然會被更多的女性追捧,可在男性那裡,就有些不友好了。
說不定還會影響後續的招聘工作,這樣的措施,變相地是對男性的一種歧視。
“我知道這樣處理可能會引發不少的輿論,而且不一定是好的,但我想為那些弱勢的女性做些什麼,這麼多年了,女性總是被壓迫,小時候在家裡被重男輕女壓迫,出了社會,被社會歧視生育影響工作,結婚了又被丈夫要求生兒子工作照顧家庭,女性太可憐了,身為女性,我希望略儘綿薄之力,改善一點女性的境況,也許沒什麼用,但也是我的一份心意了吧。”葉予初說著說著,眼眶紅了起來,整個社會都看不到女性的被壓迫嗎?不是,隻是一種慣性的延續,壓迫了,但都是這樣,不是嗎?
“檢測到宿主心願,寫一本關於女性的書籍,任務獎勵:超級胃痛寧。”
元嶽聽出葉予初語氣裡的變化,無奈地說:“既然你想著做這件事,我就幫你達成,不過在做之前,我要跟高層開個會,看看怎麼更加溫和地采取措施,你看行嗎?”
“好,那就拜托了。”葉予初破涕為笑,元嶽的能力毋庸置疑,隻要他答應了,那後續應該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恭喜宿主,幫助小偷男孩過上正常的生活,獲得任務獎勵:咽喉炎特效藥”。
還真是這件事也解決了,看來朱麟的生活已經步入了正軌了。
朱麟就是葉予初在江州遇到的小偷,離開那裡後,他就要求改名,大家都同情他的遭遇,明白他想要改頭換麵的心,幫助他和他的妹妹改了名字,妹妹叫朱迪。
將他們安置在了福利院,有學可以上,吃穿也不愁了,百花釀每年都會撥一筆款到福利院,足夠那裡的孩子生活,衣服也是天潔服裝廠捐的,每年賣不掉的款式,陳建業就帶著兒子過來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