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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在首府電視台舉行,從五百萬人中選拔出來的九十名英語演講選手來自全國各地,經過了嚴格地選拔和激烈的初賽。
葉予初是沒經過初賽直接被推薦來的,一個是因為她主持的知名度,其次就是她自己的書籍翻譯也是自己擔當,大賽認為她完全有能力通過初賽。
這樣直接被推薦來的選手她是唯一一個,也讓這場決賽更加撲所迷離。
有人讚同,覺得她是憑本事豁免,有些人反對,認為她玷汙了公平,有能力寫書和翻譯,不等同於就有能力進行英語演講。許多人就衝著這個打算巴著電視看看,她這個唯一會不會英語口語蹩腳,會不會對不起這個豁免。結果因為這個八卦反而讓這個演講比賽出了圈,電視台方麵的收視率直線上漲,關注度一路飆升,電視媒體都來湊熱鬨。
葉予初其實也無奈,她根本就沒想要參加這個比賽,是學校偷偷瞞著她報了名,然後又被舉辦方豁免了了,結果就造成了現下這個局麵。
她心態沒那麼好,隻能讓自己不去看網上的那些討論,也不去看報紙相關的內容,可惜總能看到一星半點,讓人心情不那麼好。
這不,她正在看今天的新聞,就翻到了一片標題為《葉予初是否名不副實》的文章,想想都知道裡麵寫了什麼,看這標題還算客觀的,之前翻到的《葉予初跟大會主席關係匪淺》才叫人吐血。葉予初歎口氣不再看。
顓孫佑聽到轉過身來看了看她麵前的電腦,拉著她的手,說,“如果過度在乎他人,就會丟失了自己,你所能做的就是置之不理,了解你的人永遠相信你,不了解你的人,多解釋一句都是浪費。”
葉予初低頭笑了笑,“《古尊宿語錄》有言:世間有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隻需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葉予初抬頭看向顓孫佑,苦笑,“你看,我都明白,就是做不到!這也是我當初用筆名的原因,無論你做什麼,隻要站到了某個不上不下的高度,就一定伴隨著某些惡言惡語。”
顓孫佑心疼地將葉予初擁進懷裡,很想跟她說,“我來解決。”
可現在的他還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她,一旦他動用家族的力量,家裡人就知道他找到宿命彧了,那麼葉予初可能就再也沒有現在的自由了。而且他也怕她知道宿命彧的事。
他還是太弱了,這次回去,就將信息部成立起來,不能隻用家裡麵的信息部,商業方麵還可以用一用,自己的私事太不方便了。
葉予初也隻是情緒化一會兒,自己就調整過來了,對她來說,行動永遠是最有力的改變武器,隻要她的演講技驚四座,自然所有的流言都會消失一空,如果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改變,那也隻能說明她還努力得不夠,當然有些人的心理已經怪異,就是見不得彆人優秀,總要說酸話,這樣的人又何必去理會。
丟開這些情緒,再次檢查自己的穿著打扮,看看有沒有哪裡疏漏。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高高的馬尾垂在身後,隨著動作一跳一跳的,樣式簡潔的白色襯衫,乾淨利落,配上一條黑色闊腿褲,時尚但又不會過於張揚。襯衫經過熨燙後平整得很,高腰闊腿褲一直拖到腳麵,看起來腿長了不少。
她今天作為壓軸,估計要等到下午了,本來按照抽簽,她是要在早上演講的,結果因為突如其來的關注,主辦方決定將她的演講延後,電視台那邊尤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