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予初想著這畢竟是她的堂哥,也是跟著她來的,總不能事不關己坐在這裡,便道,“我大伯很希望我堂哥能有機會登上春晚舞台,但這也不是小舞台,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上的,堂哥就是來看看的,見見世麵。”葉予初拉了拉葉思程的袖子,讓他適可而止。
結果顯而易見,知道適可而止就不會是葉林的孩子了,葉思程再次開口道,“李老師,我在學校裡經常上台表演節目,還是學校節目的主持人,我唱歌跳舞都練過很多年了,而且我還會彈鋼琴和吉他,隻要您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讓您刮目相看的。”
“小子口氣倒是不小啊,可惜我這兒不吃這套,這舞台不是會跳兩個舞,唱兩首歌就能上的,名氣你有嗎?這才是根本。”說著李剛搖搖頭,中二少年都這副天王老子第二的熊樣兒嗎,真是不懂現在的孩子了。
葉思程眼眶紅了紅,到底少年意氣,沒流下眼淚,倔強道,“我現在沒有名氣不代表以後也會一直這樣做無名之輩,你等著瞧吧。”
葉予初看了看葉思程,並不打算多說什麼,國內最高舞台不是幾句話就可以上的,不說李剛有沒有這個能量,就說人家憑什麼為了你去動用手裡的能量。
再說,從過去時空到現在時空,葉思程都是他羨慕的對象,父母疼愛,人生順遂,那個時空,她和弟弟苦苦掙紮的時候,人葉思程混得風生水起,房子車子票子美人儘收囊中,她不會去做他的絆腳石,也沒有意願去做他的搭腳石。
放下助人情結,嘲笑他們命運。
葉思程從期待的眼神逐漸變成了失望,垂著頭坐在一邊,不再說話。
李剛見多了自薦的人,習以為常,繼續對這次表演排練的安排進行述說。
他是個利索的人,很快將一切都安排好,三人便去了舞蹈室進行練習,管家將葉思程帶到客廳休息。
無論是文旭堯,還是葉予初,都有音樂基礎,葉予初更是把這首歌唱爛了的,這是她唱K的經典拿手曲目,回來後更是在係統空間裡練習過一段時間唱歌,現在是五級,基本跟一般的歌手唱功不差了。
排練了幾場,李剛將兩人的走位、動作、表情都調整了一下,最後將葉予初留下來進行聲樂訓練,說她的唱腔可以更加完美。
葉予初也樂得在現實中有老師教導,總在係統裡學習,裝自學,也不太好,她不特意去找老師,但當有機會跟人學習時也會很認真。
兩個多小時的練歌告一段落,葉予初喝了半瓶水修複,唱歌的確讓人愉悅,但如果去扣裡麵的唱腔細節,咬字風格,就比較折磨人了。人都有自己的特殊咬字和唱腔習慣,或許不完美,但也那麼多年了,想要改過來很難,尤其是葉予初這種在這方麵不那麼開竅的。
再加上李剛是精益求精的性子,在他發現葉予初的聲音是一個極具潛能狀態的時候,他就更有了打磨的想法,每次在葉予初達到要求之後,他的新要求就又來了。
如果不是看在係統及時送來的獎勵上麵,葉予初真懶得去展示自己的潛能了,相比寫作,唱歌簡直不值一提,不過就是她的一種娛樂方式。
唱歌技能之前就積累了一陣子,她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