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姐吃下去的粥裡放了什麼?”
我愣了下,不確定的說,“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墮胎藥。”
蔡清清一下子炸毛了:“握草,他們是打算害死你啊!你吃了沒有?”
我拉著她坐好:“這個待會兒再說。”我轉頭看醫生,“如果是墮胎藥,她吃了會不會有事?”
醫生快速寫了方子:“會造成月經紊亂和暫時性出血,倒沒什麼大事,以後注意點,去拿藥吧。”
我陪著蔡清清去拿藥,大致跟她說了下情況,她這暴躁脾氣又炸毛了。不過沒多久,她馬上又神奇的換了個話題,吊著眼角問我,“說說看,你跟那個厲先生什麼情況?我剛剛可聽見女朋友什麼的,隱藏的夠深啊。”
我哭笑不得的看她:“你看不出來他是在拿我當擋箭牌嗎?”
“嗯哼,那眼神可不像演戲。”
“那隻能說他演技好。”我哪裡注意他的眼神了,我當時隻顧著自己尷尬和緊張了。
一再確定我跟厲湛沒什麼之後,蔡清清才放過我,不過她惋惜的說,“這麼好一個男人,不撲倒吃了可惜啊。”
我翻了個白眼,把藥方拿給護士。
蔡清清漫不經心的靠在我身上跟我調侃,突然聒噪的她一下子就安靜了,扯扯我的袖子也不說話了。
“乾嘛,都這樣了還不……”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也跟著沒聲音了。
我們兩個看著安以柔往婦產科走,奇怪的是周子勝居然沒跟著。
“蔡清清,你的藥……”
“走,過去看看。”蔡清清不等護士說完,一把搶過護士拿過來的藥,揪著我就跟過去了。
“你乾嘛啊?”我不解問。
蔡清清一邊觀察那邊的動向一邊不屑的戳戳我的頭,“就你這智商還好意思報仇?”
我們躲在外麵,看著護士把安以柔請進去。
“你身上有多少錢?”她轉頭問我。
我摸了摸錢包:“大概七百多……”
“夠了!”她一把都抓過去了,跟土匪似的,抽了幾張又把剩下的還給我,“走。”
蔡清清抓著我手跟跟蹤小護士進了洗手間。
“彆動!”
蔡清清雷厲風行一聲吼嚇小護士一跳,她驚恐又戒備的盯著我們,“你、你們做什麼?”
蔡清清跟土匪似的,笑的格外猥瑣,把從我這裡搶來的幾張毛爺爺拍在洗手台上,“我問你答,你要是老實交代,這些都是你的。”
小護士害怕的後退兩步。
蔡清清很Man的抬起一條腿踩在洗手台上,痞裡痞氣問,“剛剛那女人,安以柔,你熟吧?說說她什麼情況。”
“這是客人隱私,我不能隨便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