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對得起自己的職業，畢竟你之前的所作所為確實讓我覺得你不是個好人。”我看著她，說道。
方晨被我噎了一下。
有前科在前的人，憑什麼讓我相信她的人品呢？
我勾了下唇，她直接轉身離開了。
蔡清清這才湊過來，說：“她剛剛說的話我也聽到了，你信幾分？”
我搖了搖頭：“一分都不信，就算她說的是真的，在幫桑柔兒這件事上我也不後悔。”
“抑鬱症？自殘傾向？她這個說辭不管怎麼看都像是給宋泊簡推脫的。”
“先觀察吧。”
我並不打算直接去質問桑柔兒。
沒必要。
如果真的有隱情，她應該也瞞不了多久。
“我發現方晨有些不一樣了。”我看向方晨的方向，說。
蔡清清對方晨並不熟悉，說：“哪裡不一樣了？”
“好像更理智了一點。”
之前在法院門口見到她的時候，她還會故意叫的親密，讓我吃醋，可今天過來，談的都是公事。
我摩挲著下顎，總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蔡清清您了下嘴，說：“那你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嘍。”
“隻能這樣了，她不作妖自然最好，我想讓我的孩子好好降生，可不要再生波瀾了。”
蔡清清道：“會的，你不要想那麼多，我感覺你都要創傷應激綜合征了。”
我聳了聳肩，轉身去找厲湛的身影，發現人不在了。
我皺了下眉，問：“厲湛呢？”
“他不是被厲瑤瑤帶走了嗎？你怎麼這麼緊張？這裡是他家，能出什麼事啊。”
蔡清清不解的看著我。
我蹙著眉，不管哪裡都找不到他的身影，我心裡咯噔一下，而且，方晨也不見了。
明明剛剛都還在大廳裡的人，忽然間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拿出手機給厲湛發消息，他沒有回複，然後我又打電話，他手機關機了。
“清清，厲湛手機關機了。”
蔡清清也是一愣，錯愕不已。
“好端端的，他關機做什麼？”
“你彆著急，我馬上讓霍雅勻也幫忙去找，你懷著孕，千萬彆激動。”
蔡清清一邊給霍雅勻打電話，一邊安撫我的情緒，她似乎想到什麼，臉上表情變了變。
“不能吧，現在的父母都這麼喜歡給自家孩子下藥嗎？”
這是她唯一能猜到的可能性，也是我猜到的。
畢竟之前趙瑞禾就乾過這種事，她熟能生巧，根本沒有任何的心裡負擔。
是了，我在大廳裡也看不到趙瑞禾的身影。
腦中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我心裡很不舒服。
霍雅勻很快過來了，他就在不遠處跟人喝酒，他喝的少，什麼都沒什麼酒味，他也在給厲湛打電話，確定是打不通。
“霍總，我隻來過一次老宅，不清楚這裡的格局，你知道他的房間在哪裡嗎？”
我嚴肅的看著他。
霍雅勻往樓上指，說：“因為老宅一直沒有重新裝修，所以是沒有電梯的，要上去的話，隻能走，你們有注意過他上去嗎？”
我和蔡清清同時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