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些渴了,你要麼?”
鐘爍點頭。
兩人喝過茶水之後,慕曉曉才繼續說道:“和豐樓是天下第一殺手組織,樓內殺手無數,和豐樓的宗旨是:無論目標在什麼地方,無論目標是誰,隻要雇主給出足夠的價位,他們就會除掉雇主的目標,並且樓內對於殺手有三個專門的榜單排名。三個榜單分彆是人榜,地榜,以及最是厲害的天榜。天榜上有五人,地榜上有十人,人榜上有一百人,根據天地人三榜的排名,排名越高暗殺手段越厲害,自然收費也越昂貴。”
“相傳,和豐樓總部位於南越國,並且和豐樓和南越皇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甚至和豐樓內的殺手大部分都是南越國暗中培養的……”
聽著聽著,藥效發作,鐘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慕曉曉則在一旁靜靜地照顧,不知不覺間趴在床邊也睡著了。
一旁,六子和小蕊趴在桌子上,早已熟睡。
蠟燭燒儘了,房間內陷入黑暗,唯有嘩嘩的雨聲不斷傳到屋內。
……
一夜過去,雨停了,天亮了,一場秋雨一場寒,絲絲涼意不停地往身上竄。
小蕊早早地將飯食備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慕曉曉醒來,卻見鐘爍還在睡著,便悄聲地吃著東西。
不久,大夫來到鐘爍身邊:“尊夫怎麼樣了?”
一旁的小蕊聽了這話,當即不客氣地說道:“大夫,您仔仔細細地看好了,我們家小姐還是大姑娘一個,可還沒有成親呢!”
大夫當即向慕曉曉拱手行禮:“實在是抱歉,抱歉,恕老朽有眼無珠,冒犯姑娘了!”
慕曉曉連忙起身行禮:“她在家蠻橫慣了,老先生不必介意。”
大夫被慕曉曉請到床邊坐下。
抬手摸著鐘爍的脈搏,不一會兒,大夫眉頭皺起。
見狀,慕曉曉三人頓時心中一沉,充滿擔憂。
隻聽到大夫自言自語:“這……這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呢?”
慕曉曉上前一步,麵色急切地問道:“大夫,他怎麼樣了?”
“受了這麼重的傷,一夜之間情況竟然在好轉,可胸口的利器還沒有拔出,這怎麼可能呢?不可思議,簡直是不可思議!”
大夫急忙查看放在一旁的藥碗,仔細聞了聞,皺著眉頭說道:“這……這不是我配的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得知鐘爍的情況在好轉,慕曉曉才放下心來,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鐘爍:“這一切都是他的手筆,等他醒來後,老先生直接問他就好。”
得知事情真相,大夫疑惑地點頭。
臨近中午,鐘爍終於醒過來,慕曉曉連忙端著茶水來到身邊。
大夫上前一步,急不可耐地說道“這藥方是您開的?”
被六子扶起來坐好,喝了茶水之後,鐘爍才開口:“正是!”
大夫神情激動:“您能否告知此藥……”
話還沒說完,便被鐘爍打斷:“幫我將胸口上的利器拔除,我自會把藥方教給你。”
“多謝,多謝!”
大夫眼中發光,激動到身體微微顫抖。
等鐘爍吃過飯,大夫便開始拔掉始鐘胸口的短劍。
隨著時間推移,鐘爍胸口的利器被一點點地拔出。
等大夫親自把鐘爍身上的傷口包紮好後,鐘爍才看向六子:“六子,把昨晚的藥方交給大夫。”
大夫雙手顫抖地接過六子手中的藥方,走到窗邊一個字一個字地看:“妙,實在是妙,此藥方不僅有溫養固源的效果,還能促進生機勃發,簡直是治療外傷的良藥!”
看過藥方後,大夫跪在地上,聲音顫抖著說道:“徒兒劉景,多謝恩師賜方。”
“起來吧,不要忘了行醫救人的初心就好,並且您也不用稱我為師,您救我一命,我還您一個藥方,咱們扯平了!”
劉景跪在地上不起來,連連搖頭:“不不不……師父今日賜下藥方,那一輩子便是劉景的師父,還請師父不要推辭。”
鐘爍知道再糾結這些也沒什麼意義,隻得認下這個便宜徒弟。
之後,眾人在虢州城呆了半個多月。
在此期間,劉景一直請教鐘爍一些問題,鐘爍也一一解答。
等到鐘爍可以下地行走了,一行人便來到府衙做筆錄,順便將郭宇飛接出來。
為了避免暴露行蹤,慕曉曉沒給家中傳消息。
等到鐘爍身體恢複的差不多,鐘爍五人離開鄧州城。
終於在十一月下旬,一行人來到洛州城下。
當然,洛州城也被稱作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