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薑家家主不久前病故,為何沒有通知我們徐家?我們也好上門送一份花圈,拜拜老家主。”
“如此生分,這是沒把我們當朋友啊!還好今天遇到了,正好把花圈給補上。”
徐家帶頭的年輕人咧嘴一笑,拔出胸前佩戴的裝飾花就扔在了薑浩天麵前。
三天前,薑承天死後薑家就對外宣稱病故,簡單辦了一場喪禮。
邀請的也隻是和薑家關係較近的一些人,至於像徐家這樣一直以來不對付的家族自然是沒有邀請。
薑浩天看到地上的胸花,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佩戴在胸前的裝飾花騷氣無比,一看就是浪蕩子弟出沒在燈紅酒綠場所佩戴的東西。
雖然薑承天和他們的關係不算太好,但始終是薑家人。
用這種東西祭奠逝者,羞辱之意不言而喻。
“徐誌新,我徐家家主好歹也是和你爺爺一個輩分,你徐家就是這麼教你們尊敬長輩的?”薑浩天冷冷的說道。
“麵對我們徐家的長輩自然是恭敬有禮,至於你們?薑承天一死,你們算個屁!”
徐誌新輕蔑一笑,全然不把天階初期的薑浩天放在眼裡,或者說沒把整個薑家放在眼裡。
“這誰?口氣這麼大。”陳東問道。
薑林天恭敬道:“他叫徐誌新,是徐家的如今的第三代嫡孫,是徐家目前天賦最高的第三代,小小年紀就已經是地階初級。”
“我當是誰,原來是小癟三啊。”
陳東搖了搖頭,區區地階初級就敢和薑浩天如此說話,看來也是被家裡慣壞的主。
麵對這種人,陳東自然是沒有半點好臉色。
更何況,薑家現在是他的狗,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
陳東的聲音沒有絲毫壓製的意思,直接讓眾人聽得清清楚楚。
直到此刻,徐誌新才看到薑家眾人簇擁著一位少年。
“聽說你們薑家第三代隻有薑玉龍這個廢物一位男丁,怎麼?這個廢物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是你們幾個老頭的私生子嗎?”
話音落下,徐誌新一腳狠狠跺在地上。
整個人竄到陳東麵前。
“徐誌新,你這是要乾什麼!”
薑浩天怒道。
“沒什麼,就是看不慣一些廢物在我麵前裝逼而已!以前的薑玉龍是廢物,你這樣的私生子更是廢物,連一點內勁波動都沒有。”
徐誌新冷笑連連,自己不過小露一手,對方竟然沒一點動靜,顯然是看不清自己的動作。
陳東直接無視這腦殘,眼神冰冷的看向薑浩天道:“作為狗,你很不稱職!都這樣了,你難道不動手嗎?”
薑浩天渾身一緊,連忙道:“先生,請原諒我這一次,因為萬寶堂有個規矩,就是任何武者不能在此動手,所以我就放鬆了警惕,一旦有人動手,萬寶堂的仙級高手恐怕……”
萬寶堂的仙級高手壓迫感還是很強的。
在外麵不管是多大的仇,哪怕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隻要進了萬寶堂就要老老實實的。
所以,在這裡的武者都失去了在外的警惕心。
“嗬!”
陳東雖然沒說什麼,但眼中失望之色卻是難以掩飾。
徐誌新雖然不明白陳東和薑浩天前半段對話什麼意思,但後麵半句他聽懂了,忍不住笑道:“你是薑家從哪裡尋來的土鱉私生子,連萬寶堂的規矩都不懂,難道你媽是哪個春樓的……”
‘砰!’
陳東猛然扇出一巴掌,直接將徐誌新扇飛數米遠,最後翻滾了幾圈才停下。
巨大的力道讓徐誌新滿眼冒金星,左臉瞬間就腫了起來,一張嘴便是滿口的碎牙。
“啊!!!你……你敢動手……你完了!”
徐誌新捧著自己的碎牙,無能怒吼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不少人從貴賓室裡走了出來。
而徐家,則是一臉震驚。
徐誌新可是他們家族百年以來最優秀的子弟,年紀輕輕就修煉到地階,放眼整個龍國也能稱得上天才。
就這樣一位家族供起來的天才,怎麼可能被一巴掌扇飛了?
“辱我母親,許你自刎謝罪!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陳東默然開口,緩緩來到徐誌新麵前。
“你在做夢!這裡可是萬寶堂!你敢動手,死的是你!”徐誌新捂著臉,嘴角不斷有鮮血流出,如此淒慘可這囂張的態度卻是絲毫不減。
支撐他的,就是這萬寶堂的規矩!
“先生,這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