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張玉陽和李剛看不起懸武司的天階高手。
實在是陳東的實力過於可怕。
一指轟死天階初級,他們從未見過類似的功法,殺傷力破壞力如此霸道。
像大理氏一族的不傳功法,一陽指和六脈神劍在武道界已經是頂級的天階功法,學其一便能獨步武林。
可這兩種功法也沒有將人戳成骨灰的霸道威力。
‘轟!’
一聲巨響,煙塵彌漫。
懸武司的天界高手就跟一枚炮彈一樣砸到地麵上。
“有我呂青鬆在,我看誰敢放肆!”
一身灰色練功服的老者如蒼勁鬆柏屹立在陳東麵前,彆看頭發已經花白,這挺拔的身姿和不凡的氣質很多一二十的小夥子都不一定比得過。
“呂老,您……您還是走吧!”張玉陽一臉苦澀,他真的不能讓呂青鬆搭在這。
如今懸武司對武道世家的約束日益減弱,若是突然死了一名天階高手,恐怕懸武司會直接失去對華東地區的掌控。
“小張放心,今日有我在不會讓你們有事!”呂青鬆一臉的自信,就如同薑餘天一開始麵對陳東一樣自信。
“你是誰?”
陳東冷眼看向呂青鬆,心中微微有些訝異。
不是說天階高手十分稀少嗎?這一會的功夫就出現兩位了。
“這位老人家叫呂青鬆!是我們懸武司老牌的前輩,為龍國立下過無數功勞,幾乎將前半生奉獻在了邊疆,守護了我們龍國的國土!還有……”
張玉陽搶著開口,細數著呂青鬆的功績和不易,希望陳東聽後能心軟,放過這樣一位將一生奉獻給國家的人。
“原來是呂老前輩,晚輩陳東有禮了。”
果然,聽了張玉陽的話後,陳東冰冷的臉上逐漸有了溫度,並抱拳行了一禮。
對於這些守護國家的老前輩,陳東還是充滿敬意的。
畢竟沒有他們,就沒有龍國現在的安定繁榮。
往小了說,沒有這些人守衛邊疆,自己的父母妹妹都過不上好日子。
呂青鬆見到陳東向自己行禮,一時間摸不清頭腦。
這不應該是窮凶極惡的罪犯嗎?這麼看來好像不壞啊。
“小張,他這是?”呂青鬆之後扭頭問向張玉陽。
張玉陽笑道:“呂老您誤會了,陳東小兄弟並不是壞人,我們想拉攏他加入懸武司,可陳東小兄弟並沒有這個意向,我們又攔不住他,所以隻好請您來,希望您能攔下陳東小兄弟,能好好考慮加入懸武司的事情。”
“是這樣嗎?”
呂青鬆指了指地上慘死的薑玉龍,皺眉道:“那這是什麼情況?下手如此狠毒?”
聽到呂青鬆問到了薑玉龍的事情,陳東雖然沒有說話,但體內的靈氣已經開始運轉起來。
若是有一個字不合適,在場三人一個都活不了。
不到萬不得已,陳東實在不想和龍國為敵。
“這是薑家的薑玉龍,他售賣極限丹,陳東小兄弟發現了他的罪行並斬殺了他,用如此手段殺了他隻是因為陳東小兄弟的妻子便是被薑玉龍買的極限丹迫害的受害者之一,今天才剛剛脫離危險。”
張玉陽平穩的敘述著,神情自然,不該說的一個字都沒有露。
“原來如此。”
呂青鬆點點頭,隨後扭頭對陳東說:“嫉惡如仇是好事,你這性子挺適合加入懸武司的,小夥子,我很期待你的加入。”
陳東:“……”
見陳東沉默,張玉陽連忙說了些好話,讓呂青鬆先會懸武司的辦公樓,他們二人留下來處理後麵的事情。
呂青鬆見二人神情並無異常,隻好點了點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