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祁走後,向晚一個人走在小花園裡。
秋天到了,楓葉似火,樹葉枯黃。
向晚隻覺得秋意涼絲絲的,浸在皮膚上。
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裹緊了身上的大衣,起身回了病房。
回到公寓時,沈逾白已經等候多時。
一進屋門,她就被人從身後緊緊抱住。
“我是你迫不得已的選擇?是你無路可走的選項?”
沈逾白靜靜地看著她,眸色陰沉似墨,瞳孔中隱隱還跳躍著火苗。
向晚沒想到,沈逾白竟然聽見了這些話。
但是她不慌不忙。
他和她之間,本身就是交易來著,現在,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沈逾白,這不是我們一開始就說好的嗎?昨晚才說過的,你忘了嗎?”
向晚一臉平靜。
“你也曾經說過,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所以,我們之間不就是這樣嗎?”
沈逾白冷冷發笑。
他自然知道,這一切隻是一場交易。
尤其是與他而言,這更是一場報複。
可當他聽見向晚說,他是她無路可走的選項時,他的心裡還是會生氣。
此刻,他看著向晚牙尖舌利的樣子,忽然很想把她的小虎牙都拔掉。
這樣就說不出讓他氣悶的話了。
“說得好,向小姐,那你是不是也得拿出點敬業精神,好讓我加快投資的步伐?”
說著,沈逾白挑起了向晚的下巴,想看清楚向晚的小虎牙,是不是還是像剛才那樣鋒利。
向晚不肯求饒,她一臉倔強,甚至還帶著欣喜:“好啊,沈逾白,你什麼時候付出行動?昨晚我已經給你了,你是不是現在就可以幫陸淮了?”
沒有男人喜歡在這種情況下聽自己的女人說彆的男人的名字。
沈逾白尤甚。
他看著向晚不顧一切也要幫陸淮的樣子,輕輕地笑。
“隻要你今晚把我伺候舒服了,我立馬就行動。”
說著,他當著她的麵脫下了她的衣衫,讓她在他眼睛裡看她不堪的情態。
他在捉弄她,像對待用錢買的人一樣,隨心所欲地發泄著心裡的不滿。
向晚咬緊了唇,不肯發出一聲嚶嚀。
可她越是這樣,沈逾白就越是逞凶。
他似乎非要她發出聲音,才肯放過她……
一場情事就這樣來勢洶洶。
向晚被折騰到意識飄忽。
就在她死去活來的時候,忽然聽見了一個手機鈴聲。
“逾白,我好難受,你能不能來陪陪我?我舊病複發了……”
電話裡,莫雲煙的聲音支離破碎,很是痛苦。
沈逾白從向晚身上站起:“怎麼了,雲煙?”
他聲音輕柔又寵溺,還帶著疼惜:“你是不是舊病複發了?還是老地方嗎?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