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忍著身上傳來的疼痛,搖了搖頭,她從來沒見過沈逾白的這一麵。
年少時,沈逾白在她麵前,就是一個正常的,家裡稍稍有點閒錢的富家公子。
對她有過她曾認為非常深厚的感情。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見到了沈逾白對莫雲煙沒有原則的寵溺之後,就越發知道,那點真情不過是荷爾蒙萌動罷了。
說不定分手時瘋狂的挽留,不過是一場自尊心迫使的不甘。
而今,乍然聽說霍軒說起他的另一麵,向晚隻覺得無法相信。
她怎麼都無法把狠辣的手段和風情朗逸的沈逾白聯係在一起。
見向晚死活不肯相信,霍軒邪魅地笑了。
事到如今,他竟然很期待沈逾白真麵目在向晚麵前揭穿的那一刻。
一定會很有趣……
想到這,霍軒玩味地笑了笑。
可這樣想著,他也沒有放棄羞辱向晚的想法。
他從角落裡拿出了一件東西,銀色的針頭在燈光下閃著詭異的光。
“向晚,這是我在酒店時,就給你準備好的東西,可那次我心軟了,不舍得用。但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這次機會……”
說著,拿起針頭,就要往她的身體裡注射。
向晚隻覺得霍軒可怕極了。
由於驚懼,她的身體軟成了棉花:“霍軒,你不能……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不能這麼做……”
霍軒看著事到臨頭,還不放棄掙紮的向晚,覺得這場報複好玩極了。
“沒辦法,向晚,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呢?有的時候,長得美就是一場原罪。”說著,霍軒貪戀似的摸了摸她的臉:“如果,你沒有長得這麼好看,估計沈逾白也不會對我下這麼狠的手……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因為你,我們霍家也被他威脅了!他讓我這一輩子都住進精神病院!”
因為憤恨,他的聲音陰鷙而尖利,像極了影視劇裡的太監。
那一張終日不見陽光的臉也滿是扭曲……
撫摸的手更是慢慢變了力道……
他捏著威脅臉上的細肉,指甲深深地掐進肉裡,留下了兩個血淋漓的指印。
“你說,這樣的沈逾白,我會不報複他嗎?”
“我要讓他一輩子失去自己的愛情,讓他永遠活在悔恨裡……”
“讓他看著,你是怎麼在我的身下快活著……”
說著,他把針頭推進了向晚的肉裡。
向晚眼睜睜地看著藥劑一點一點注入自己的身體,她如墜地獄。
想拚命呼喊,卻發現因為過度驚懼,她的嗓子竟然在緊要關頭失聲了……
她瘋狂地扭動著身體,試圖逃離……
可她的反抗卻加劇了注射的速度。
霍軒毫不猶豫地按著她的身體,把所有的藥劑推進她的身體裡……
向晚眼尾通紅地看著所有的東西注射進自己的身體,冷汗如雨……
藥效很快就發作了,向晚身體癱軟成了棉花,頭腦更是暈暈沉沉的……
向晚用儘了全身的氣力,也隻是咬破了紅唇……
在一片暈沉裡,向晚看見霍軒那一張得意張狂的臉。
她看著這張臉一點一點向她逼近,看著霍軒的手在她的身上遊移。
眼淚簌簌落下,無法停止……
就在向晚默默流眼淚的時候,霍軒忽然摸出她深藏起來的手機和錄音筆。
看見錄音筆的那一瞬間,霍軒像是得了失心瘋,張狂地笑著,因為暴怒,他額頭青筋暴起,五官扭曲到極致。
“向晚,你這個臭婊子,到現在還在錄音?!”
說著,他恨恨地把它們摔在地上,一腳踩個稀巴爛。
“彆以為這個破東西能夠保留什麼狗屁證據,告訴你,綁架你這件事和莫雲煙沒有關係!”
說著,霍軒把踩得支離破碎的手機和錄音筆殘片扔進了滿是臟汙的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