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的吻,帶著灼熱的體溫。
再加上向晚可以攀住了沈逾白的脖子,雖然此時的她不施粉黛,可她微微上挑的眼尾,卻很好地詮釋了什麼叫風情萬種。
“喜歡嗎?沈逾白?”
向晚貼著他的臉,在他的耳後吐著熱氣。
她壞壞地看著他。
眼波流轉間,風情像鉤子。隨便一個男人都能被勾走。
可沈逾白注定了不是一般的男人。
他一隻手捏住了向晚的下巴,玩味地看著她。
另一隻手撫過她的臉蛋……和唇瓣。
語氣曖昧,可眼神裡卻不帶任何欲色:“寶貝,我很喜歡,不過,我更喜歡你關燈後的樣子……”
說著,他滾燙的手拍著她纖細的腰。
“等我做好了手術,你再好好想想,該怎麼誘惑我……”
說完,沈逾白再也不看向晚一眼,抬腳離開了病房。
沈逾白走後,向晚隻覺得整個房間都是空蕩蕩的。
她不明白為什麼沈逾白這麼喜歡羞辱她,還總愛明裡暗裡地嘲諷她“臟”。
想到這,向晚就覺得五臟六腑都在被人碾壓著。
她咬了咬唇,心裡暗暗地想,如果他們兩個人之間非得說一個人臟,那她怎麼也比不上沈逾白!
他的從裡到外都是臟的。
畢竟,這些年,她的心裡從沒裝過彆人……
向晚坐在床上,一個人呆愣愣地想了好久。
直到護士來查房,幫她取了掛水,她才回過神來。
躺在床上,她心裡暗暗地想,這樣也挺好的。
兩個人之間明碼標價。
就是一場交易,誰都不要多想。
尤其是她,她要管住自己的心,要一直一直這麼清醒著……
直到兩個人分開……
這一病,向晚直接在醫院裡呆了兩三天。
慶幸,在她和沈逾白把條件談好的第二天,沈逾白就開始接手了她母親的手術。
並且,已經安排好手術時間。
就定在這個月的中旬,大約還有十天的準備時間。
向晚知道這件事後,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既有一種石頭落地的慶幸,又有一種悵然若失……
在向晚生病住院期間,柳雲沒少陪著她。
一方麵是為向晚開心,另一方麵,柳雲還是希望向晚能夠留住沈逾白。
他是京市最有權勢的男人。
長相又魅惑俊挺,怎麼都比那些歪瓜裂棗的男人要強的多。
但向晚聽了,心裡升起一股苦澀。
她放下了手中的水杯,搖了搖頭:“我和沈逾白之間,不可能了……”
“現在我們之間,隻有交易而已。”
“等他一結婚,我就會帶著我的母親離開。”
想著這些,向晚的心裡就有一股莫名的酸楚。
多年的愛戀呀,最終還是經受不住世事的磨練,變成了兩個人身上尷尬的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