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臉上的紅暈退了下去,默默跟在沈逾白後麵開始爬山。
他們一前一後,相繼往上爬。
不多時,就到了一個高點,兩個人站在瞭望台上看日出。
夏日的五點多鐘,天已經灰白。
過不多時,又變成了淺藍、
大片大片的雲朵被染上了金邊,深紅的圓日負著重擔一點一點跳出雲海,漸漸上升。
就在它露出小半邊臉的時候,奪目的亮光射了出來。
太陽一點一點升起,金色陽光照在他們兩個人的臉上,慢慢的,都有了溫情。
這一刻,他們誰都沒有說話,隻是在靜靜欣賞著難得一見的美景。
等到太陽完全跳出來,亮光變得刺眼的時候,向晚知道,她該向沈逾白說明一切了。
她要向他說明她心中洶湧的愛意。
說出當年沈家人對她的刻薄和威脅。
向晚張了張嘴,想要開口。
小腹間卻猛然傳來劇烈的疼痛,還有熱乎乎的液體往身下流。
糟了,今天是大姨媽到訪的日子!
向晚白了臉。
她的大姨媽是個刺客。
一向不準時,還總愛搞偷襲。
“逾白哥,我~”
難以啟齒的羞澀在向晚心頭蔓延。
“來例假了?”
沈逾白察覺到向晚臉色不好,已經猜出來了原因。
他上前一步扶住了她,又看她身體虛弱,直接把她抱在了懷裡。
溫熱的男人氣息把向晚盈了滿懷。
向晚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旖旎,身下的紅潮似乎感應到她的心事,浩浩蕩蕩,淋漓不止。
不一會兒,向晚就覺得身下的衣服浸透了。
“逾白哥,我的行李在下麵的酒店裡。”向晚咬著唇,忍著痛,“我需要換衣服,你可以離我遠一點,我害怕把你的衣服弄臟……”
“怎麼離得遠一點?放你下來,你難道要浴血奮戰,獨自走下山嗎?”
沈逾白知道,向晚的生理痛很嚴重。
有好多次都疼暈了過去。
不過,他曾聽室友說過,這種生理痛經曆過情事後,能緩解很多……
想到這,沈逾白的眼睛不可遏製地看了幾眼向晚。
腰很細,腿又直又長。
他遲遲得不到疏解的欲望再一次噴薄而出。
炙熱隔著衣料傳遞到向晚的身上。
向晚又痛又羞,她雙頰通紅,像一朵帶刺的薔薇,又香又軟地綻放在沈逾白的懷裡。
因著腹痛,她瑟縮在沈逾白的懷裡,再不敢說自己一個人走路的事情了。
沈逾白更是難受。
抱著向晚下山,對他來說是一種帶著享受的折磨。
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可這些年,沒有一個女人能喚起他內心深處的渴望。
唯有向晚,隻是多看幾眼就能讓他興奮不已。
兩個“奇奇怪怪”的人以詭異的姿勢在彆人好奇的目光裡,下了山,回到了酒店。
向晚一進房間,就直奔衛生間。
這次例假量很大,她從沈逾白懷裡下來的時候已經看到了他衣服上的星星點點。
洗淨身子,換好衣服,向晚出了衛生間。
她準備去附近給沈逾白買幾件換洗的衣服,避免尷尬。
但是卻不見了沈逾白的人影。
她拿出手機,想給沈逾白發信息,卻意外看見了一條短信:“向小姐,聽說你母親重病,危在旦夕,如果還想讓她看見明天的太陽,就不要給沈逾白說出當年的事!”
向晚身上的冷汗,一下子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