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怎麼也沒想到,柳雲會當著她的麵把話說的這麼絕,一時間,臉色陰沉的像鍋底。
但柳雲卻沒有心情去安慰她。
“林太太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林灼還在等著我。”
說著,她衝著林灼揮了揮手。
而林灼也同樣回饋給她一個熱烈的微笑。
這一笑可把林母的夠嗆。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會帶頭忤逆自己的想法。
但柳雲卻沒有給她任何發泄的機會,徑直離開了。
……
客廳裡,亮著昏黃的燈,向晚自己困到睜不開眼睛,但還是強撐著,沒有休息。
她一直坐在家裡等著沈逾白。
沈逾白怎麼都沒想到,這麼晚了,向晚還在沙發上等他,頓時有點兒心疼。
“晚晚,你怎麼還不休息?安安呢?”
沈逾白靜靜坐在向晚身邊,攬住了她的肩膀。
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夾雜著消毒水的味道在向晚的鼻尖縈繞。
“沈逾白,你受了很重的傷,是不是?”
她看著他青紫的臉,眼睛裡閃爍著淚光。
向晚扒開他新換的衣服,在他光潔的胸口,看見了一片片青紫,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燕雲州也是的,怎麼下手這麼狠,明明這些事都不怪你!”
“沒事,”沈逾白握住了向晚的手,擦乾了他臉上的淚水,“他身上的傷不比我好到哪兒去。放心,和人打架,我從來都不吃虧的。”
說著他不顧自己身上的傷,把她摟在自己的懷裡。
“這口氣不出,我怕以後沒辦法在和雲州做兄弟了。你也知道的,他最愛麵子。偏偏這件事,讓他丟了大麵子。”
沈逾白本來不想告訴燕雲州這件事的。可奈何莫雲箏事情做得太絕。
根本就沒有回旋的餘地。
再說,他也不看好這樣一段婚姻。
向晚沒有說話,這是默默起身去廚房裡給他做了幾個雞蛋,又找來藥品和紗布細細的給他處理好身上的傷口。
“就算這樣,你和他打一架,身上受這麼大的傷,是不是也太傻了一點?”
向晚擰著眉,她的動作輕輕的。
沈逾白淡然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也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向晚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沈逾白想起臨走時,向晚的好消息,輕輕吻了她一下,“臨走時,你說要告訴我一個好消息,是什麼好消息?”
向晚正在處理傷口的手一頓,她看了看沈逾白眼角的傷,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心裡沒來由的生氣,本來想說的話又咽在了肚子裡。
“是安安,她今天畫了一幅畫,說要送給你。”
向晚一本正經。
沈逾白並未多想,他們夫妻之間,把一些平平淡淡的小事處理成驚喜是他們的相處模式。
兩個人都樂在其中,所以感情比談戀愛時還要好。
“晚晚,咱們領證都這麼長時間了,安安馬上都3歲了。你到底什麼時候嫁給我?”
“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有一場堂堂正正的婚禮?”
沈逾白一說起這些,就覺得自己很委屈。
哪有人求婚,求個好幾年,彆人還不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