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喝得醉醺醺的,一腳踹開了柳雲家的大門。
柳雲看著應聲倒地的門,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她輕輕歎了口氣:“晚晚,我下周過去看你。現在,我要急著當修理工,恐怕不能和你多說了。”
“好,你處理你和林灼之間的事吧。”
“唉,不是林灼,是個強盜……”
柳雲聽見向晚的笑聲,隻覺得臉上有火在燒。
向晚聽了,更加肆無忌憚地笑,語氣裡都是明知你在裝的戲笑。
柳雲更加臉紅,看了一眼躺在她家客廳門板上呼呼大睡的林灼,忍著羞恥掛了電話。
林灼光著上身,睡眼惺忪地躺在已經破壞的門板上,睡得正香。
他健碩的肌肉覆蓋在高大魁梧的軀體上,看著格外有性張力。
柳雲看著這具身體,忍不住想起夜裡伏在他的身下婉轉低吟的場景,臉忍不住又紅了起來。
“起來!林灼!”
柳雲扶著林灼,她拉過他的一條胳膊,把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要睡,彆睡在我家客廳,去走廊裡睡!’
柳雲毫不心疼。
這個性格倔強到偏執的弟弟,自從嘗過甜頭後,就不停地賴在她家裡。
不是喝酒喝多了迷路了,就是醉得不省人事。
又或者是哪裡受傷了,半夜過來讓她給他處理傷口。
總而言之,每次都有理由。
後來,她乾脆換了鎖,不給他任何上門的機會。
結果今晚好了,直接拆了門,躺在客廳門板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怎麼了呢!
“林灼,你清醒點,彆耍無賴!我對比我小的男人不感興趣!”
說著,她架著他,使勁往走廊裡拖。
可剛把他架起來,向晚就發覺,有一種力量,不受控製地往她的身上倒去。
“轟隆”一聲,他壓著她倒在了地上。
他硬邦邦的肌肉緊緊地貼在她的柔軟上,兩個人曖昧得不像樣子。
柳雲感到自己被林灼占了便宜,一把把他推開,想要坐起來,卻再次被他拉回了懷裡:“怎麼,占了我的便宜還想跑?”
林灼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黑夜裡,他的眼睛閃著明亮的光,像極了草原上的野獸,死死地盯著獵物。
柳雲臉紅了個徹底。
她惡狠狠地盯著他,語氣不善:“林灼,你少耍流氓,深更半夜不回家,非得來我家做什麼,還把我的門踹開!你賠我的門,賠我的鎖!”
林灼笑眯眯的,眼睛裡光芒流轉:“我也覺得,我弄壞了你家的門和鎖不對,可是你看我現在,身無分文,要不然,我留下來,肉償行不行?”
說著,他竟然拿著她的手,遊走在他的身上。
緊實的肌肉彈軟勁道,柳雲的手竟然不受控製地一路向下。
待感到不對勁的時候,她連忙撤回了手,卻換來林灼低低的笑:“慌什麼,做交易前,不得驗驗貨?”
"怎麼樣,是不是味道還不錯?要不然,我們就達成一致?"
“我的付費標準很公道的,一次五百塊。什麼時候還齊了,我再走。”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間,引起柳雲的陣陣顫栗。
柳雲一陣氣惱。
待看清他的眼,才發現他的眼神裡,沒有半分醉色。
有的隻是奸計差點得逞的得意。
“不用了,這門,我修得起,你還是趕緊走吧,省得你的妹妹們猜忌。”
柳雲是見過林灼的妹妹的。
長得那叫一個弱柳扶風,仿佛風一吹就能刮跑了。
說話時更是軟綿綿、嬌滴滴的,似乎彆人的聲音稍微大一點,就能把她嚇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