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事情看得這樣透徹。
“那又怎樣?”
向晚咬緊了牙:“沈逾白,咱們當初說過的,這次的交易時間是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去哪都是我的自由,至於你的珠寶。”
向晚停頓了一下,她的眼珠滴溜溜地轉,也在為自己想借口:“送給我的,難道,我就沒有處理權了嗎?”
空氣一時寂靜。
就連向晚,此時也開始佩服自己的口才。
果然,和沈逾白呆的時間長了,就是一頭豬,也學聰明了。
就在此時,莫雲煙突然走進了咖啡廳。
“伯母,您怎麼在這裡?”
這一個聲音,一下子打斷了沈逾白和向晚的談話。
林母看見沈逾白的目光投射到她的身上,臉上滿是窘迫。
但莫雲煙卻像是沒看見似的,親切地拉住了沈母的手,朝著沈逾白走過來。
“逾白,向晚,你們也在呢?”
莫雲煙一臉驚訝。
“我剛從林韻老師那回來,一進舞團,就聽說伯母來了,所以趕緊過來找您。”
莫雲煙扶著沈母,坐在沈逾白旁邊的空位上。
又招呼沈逾白和向晚坐下。
沈母看著莫雲煙對她恭恭敬敬的樣子,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還是雲煙懂事,哪裡像某些人,就是沒家教!”
沈母說著,還用眼睛去刀向晚。
向晚最恨彆人說她沒家教。
這會兒,聽了沈母的話,俏臉通紅:“伯母,您把話說清楚!是誰沒家教?”
莫雲煙一見向晚氣到渾身發抖,眼睛裡都是得意:“晚晚,你彆生氣,長輩說你幾句,也是為你好,你不能這麼給長輩說話!”
說著,還碰了碰向晚的胳膊示意向晚給沈母道歉!
向晚氣到咬牙,她漂亮的眼睛裡寫滿了怒氣。
她冷笑一聲:“雲煙姐姐說得對,長輩說你幾句是應該的,隻可惜,這不是我家的長輩,我就容忍不了!”
向晚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就不配你們一家人聊天了。”
說著,她起身就想走。
可還沒走兩步,就被沈母使勁拉住了胳膊:“向晚,你快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才能放過我兒子?”
沈母的力道極大,向晚隻覺得胳膊上火辣辣的一片。
她咬著牙:“伯母,這句話,您應該問您的兒子!”
說著,她拖著身子就想走。
沈母見向晚想走,越發不肯放人。就在兩個人暗暗使勁的時候,旁邊突然來了一位服務生。
他的盤子裡,放著滾燙的咖啡。
三個人碰在一起,滾燙的咖啡,瞬間潑灑在沈母、向晚的身上,燙起了一連串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