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和沈重夜還有莊碧茶在樹林裡的時候,那一道在暗處偷窺他們的目光就是來自這隻小黑猴,現在它應該正在向鳳婆婆描述當時他們在林子裡做的事情。
恰好這個時候,莊碧茶也從外麵回來了。
莊碧潭一眼就看到了莊碧茶脖子上的掐痕,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碧茶,你脖子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莊碧茶沒有回答,隻是用委屈的眼神看了一眼陸寧晚。
陸寧晚:“????”
又不是她掐的,看她作甚?
莊碧潭一下就怒了,三步並成兩步衝到了陸寧晚麵前:“你為什麼要傷我妹妹?就你這樣心術不正,出手歹毒的女子,也隻有你身邊的這個病秧子能看得上你!”
陸寧晚淡淡地看著莊碧潭,漆黑的鳳眸深處風起雲湧。
她一手按在了沈重夜放在椅子扶手上的手,阻止了他即將準備動的手,一手端起了放在旁邊桌子上的熱茶水,直接朝著莊碧潭潑了過去。
莊碧潭躲閃不及,被潑了一臉。
“你和你妹妹倒是絕配,一個恬不知恥地覬覦彆人的夫君,一個隻知道無腦縱容自己妹妹闖禍,還要厚著臉皮將過錯都算到彆人的頭上。”陸寧晚氣定神閒的笑著說道,笑意不達眼底,“我再說一次,我可不是你們莊家的人,不會慣著你們。再看造次,我就對你們不客氣。”
說到這,陸寧晚轉眸看向了莊碧茶。
“我夫君也不可能休了我,你死心吧。”
莊碧茶的嘴唇顫了顫,想說什麼,但是卻因為陸寧晚那充滿冷然壓迫的視線而心生了怯意。
到底還是理虧,莊碧潭原本放在腰間佩劍上的手又放下了。
“今日這一杯茶水,我記住了。”
說完,莊碧潭回到了他的位置坐下。
“沈公子,你確定不願意休妻?”這時候,鳳婆婆忽然開口問道。
“死也不休。”沈重夜沒有考慮,還是回答得乾脆堅定。
陸寧晚起身,走到了鳳婆婆的正前方站定,黑白分明的眸子認真的望著她:“除了讓我們夫妻分離之外,鳳婆婆可以提其他任何條件,隻要我能辦得到,我都會答應你。”
“既然你們感情這麼深,若是再繼續為難你們,倒是顯得我這個老婆子心狠毒辣了。”鳳婆婆笑著說道。
莊碧茶見鳳婆婆的態度就這樣鬆懈了,急忙得想開口說話,卻被莊碧潭捂住了嘴:“彆說了,跟我出來!”
見莊碧潭陰沉著臉,莊碧茶察覺到自家大哥是真的生氣了,隻好任由他拉著自己起身向廳堂外走去。
“在來之前,我師父經常說鳳婆婆您溫柔善良。”陸寧晚淺笑著說道,“如今一見,您和我師父說的簡直一樣。”
正安靜地坐在旁邊品茶的易神醫,差點一口茶水噴出去,漲紅著一張老臉:“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了!”
陸寧晚衝著易神醫眨了眨眼睛:“師父,你就不用害羞了。”
易神醫看出了陸寧晚眼中的祈求,隻好硬著頭皮說道:“我是說了,但是你也沒必要當著這老太婆的麵說出來吧。”
鳳婆婆看著易神醫和陸寧晚唱雙簧,唇角止不住地上揚了一下。
“我可以把毒菩薩給你們,但是你們得自己去取。”鳳婆婆說道。
易神醫猛地看向鳳婆婆:“你讓他們兩個去取,不是讓他們自尋死路嗎?莊鳳然,你不帶這麼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