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寧晚才踏入彆院,便看到有道身影朝著她飛撲而來。
拉著旁邊的顏兒往旁邊一個閃躲,陸寧晚就躲過了飛撲而來打算熊抱她的玄清。
而玄清撲了個空,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這一幕看得陸寧晚眼角抽搐,顏兒直接指著玄清哈哈大笑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玄清從地上爬了起來,手裡抓了一大把土,轉身就塞到了顏兒的嘴裡。
顏兒原本正張著嘴大笑,嘴裡被塞了一把泥之後一邊瘋狂吐,一邊猛追著玄清打。
“喔喔喔~來追我啊!”玄清一邊在用手拍著嘴巴學猴子叫,一邊在院子裡學猴子跑跳,那靈活的走位讓顏兒始終都不能觸碰到他半分。
看著這一幕,陸寧晚覺得玄清好像是更瘋了。
“母親,你來了。”就在這個時候,陸謹言的聲音從陸寧晚身後響起。
她回頭看去,便看到易神醫推著陸謹言站在房門口,小崽子的臉上掛著明晃晃的笑意。
“我正好有事找你,進來說。”易神醫說著,便推著陸謹言轉身回了屋。
看了一眼和玄清在打鬨的顏兒,陸寧晚叮囑他們不要受傷之後,就跟著易神醫進了房間。
“今芳華的案子怎麼說?”易神醫見陸寧晚進了屋,開門見山的問道。
“今日還沒聽說有什麼進展。”陸寧晚也沒有收到什麼特彆的消息,可見這件事是故意在被壓著。
不然依照大理寺的辦事速度,有了易神醫這個得力的證人,應該已經給今芳華定罪了。
可事情到現在進展緩慢,足以證明是刻意拖著。
大理寺除了沈重夜之外,自然是皇上可以做主。
所以這件事到現在還拖著,不用多想,也一定是皇帝刻意拖著了。
不過現在今芳華還在牢裡蹲著,證明皇上這一次也沒有那麼容易就能找到緣由將她放出來。
易神醫一巴掌就拍在了茶桌上,一臉陰沉的說道:“如今證據確鑿卻還是不定罪,這是有人刻意包庇了!”
陸寧晚無奈地聳了聳肩,正打算和易神醫說一下她想要的對策,卻聽到陸謹言的聲音輕緩響起。
“母親,我倒是有個法子,或許可以讓那想包庇今芳華的人無法再繼續包庇。”
陸寧晚和易神醫齊刷刷地看向了陸謹言,易神醫顯得尤為激動:“什麼法子,你說說看。”
“首先要將這件事的鬨得很大,最好是讓越多的人知道越好。”
陸謹言還略帶稚嫩的聲音在房間內緩緩響起,卻是帶著幾分運籌帷幄的自信。
“事情鬨大之後,等全京城的人都關注此事的時候,那麼就算金芳芳身後的人,想要保住她,也不容易,哪怕那人身份極度尊貴。”
雖然陸謹言沒有說那尊貴之人到底是誰,易神醫也是清楚的。
所以聽陸謹言說完之後,易神醫就讚同地連連點頭:“這小子說得很有道理,實在不行就把這件事鬨大。”
陸寧晚深深地睨了陸謹言一眼,眼底流過讚賞。
陸謹言竟然是和她想到一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