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那人知道她受傷了,會馬上來看她的。
……
陸寧晚離開了瑾妃的寢宮之後,便去了雲琴依那邊。
才進了鳳祥宮,陸寧晚還沒來得及行禮,便聽到雲琴依充滿溫和笑意的聲音傳來。
“不必多禮了,快入座。”
陸寧晚抬眸就看到坐在主位上的雲琴依正笑意盈盈地望著自己,心神微斂,走到了太師椅前坐下。
“你剛剛從瑾妃宮裡出來,有沒有被她和十皇子為難?”雲琴依假裝關切地問道。
陸寧晚乾脆不去看雲琴依假惺惺的樣子,她擔心自己會被惡心的吐出來。
雲琴依和沈唯玉一樣,就隻有在要利用她的時候,會對她有些好顏色。
“回母妃的話,兒臣沒有被為難,隻是……”
“隻是什麼?”雲琴依見陸寧晚露出了躊躇難言的模樣,臉色倏然就陰沉了下來,“怎麼?你把事情搞砸了?得罪了那對母子?”
陸寧晚坦然地點了點頭,不等雲琴依發怒,她就猛地揚起臉,怒氣衝衝地開口:“著實是瑾妃和十皇子太過分,兒臣實在是氣不過,才和他們爭辯了幾句。”
察覺到其中另有隱情,雲清依冷靜了一下,問道:“那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兒臣按照您的安排,將您給的玉如意,又精心地另外挑選了一把絕世寶劍送給十皇子,那劍來曆不簡單,常人難以控製。但是十皇子為了證明自己不輸給太子殿下,非得當場舞劍,結果舞劍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瑾妃的臉。”陸寧晚挑選著重點說道,反正這件事她若是不主動來說,瑾妃也不會罷休。
到時候雲琴依若是從他處聽說了這件事,那麼她的這場算計就會大打折扣。
陸寧晚想看的是狗咬狗的戲碼,咬得越凶,才越好看。
“自從兒臣見了瑾妃開始,她言語裡邊都是覺得自己的兒子處處都比太子殿下強,還特意在兒臣的麵前說了太子受罰的事情,言語間極儘侮辱……”陸寧晚的語氣越說越‘氣’,她看著雲琴依逐漸扭曲的臉色,努力地壓製住自己想要上揚的唇角,“就算現在父皇寵著十皇子,可太子身份尊貴,瑾妃和十皇子對東宮毫無尊重的意思,兒臣從來沒有沒見過這麼會始恃寵而驕的人。”
反正那些貶低沈唯玉的話,那瑾妃確實也沒少說。
就算雲琴依去查,她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