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我生在轟轟烈烈的時代,就要轟轟烈烈的活。”
“哈哈,我們兄妹四個就老三豪爽不勒,勇猛剛烈,也不知道老三隨誰?不過也好,每家都需要一個拳頭硬的孩子。”
張貴軍將酒杯舉起來。
“我啊,不期望你們掙多少多少錢,但願年年聚會坐一起吃飯的時候,一家人全全活活的,一個都不少。”
“大哥,這個我們能做到。我們把這最後一點茅台乾了。”
從東窪店出來,張桂東就接到小弟電話。
“老大,金乘集團汪化的馬仔在禾雀路**老百姓了?”
“什麼?”張桂東很震驚。媽的,這個汪化玩的路子太**野了。
“什麼事啊?老三,看你慌那樣。”
“汪化**老百姓想**房子。”
“哦,嗬嗬,小汪這是在找死,你有沒有媒體的朋友?”
“二哥的意思是借刀**?”
“咱們隻需坐等看戲吧。如果這一次老小子搞不定,我們不用出一拳,就把他打掉了!”
“哎呀,還是二哥毒辣。我馬上給記者打電話。”
金陵晚報的記者張江對張桂東崇拜有加,平時也
沒少拿金陵錦天城的好吃,因此一接到電話火速趕到禾雀路儘頭的嘉禾飯店,架起了攝像機進行現場報道。
嘉禾飯店的二樓,柳冰被4個年輕力壯的男子反剪雙手控製起來,嘴上被用膠帶封死,又纏住了他的雙手、雙腳。麵朝下放倒在餐廳外的水泥地上。
直到柳冰要窒息死亡,才被人用剪刀劃開嘴上的膠布一個小口。
“你簽不簽字,不簽直接悶死你。”
柳冰猶豫了一下,又被人用濕棉布捂住灌水,這次灌了50秒。
“你簽不簽?”
如果不簽這份搬遷協議,柳冰可能要死在這裡。無可奈何,他點頭同意,被人強按著頭簽了字捺了紅手印。
“媽的,犟種,敬酒不吃吃罰酒!”
和柳冰同樣簽字的人還有十幾人,他們都是不滿意禾雀路119號地塊搬遷補償政策的釘子戶。但是架不住死亡威脅,今晚都“自願”簽了字。
有馬仔跑進來。
“雷哥,外麵有記者現場直播。”
“媽的,誰泄的密?快給老大打電話。”
張江架起電話的時候,就給省**廳刑警總隊打了報警電話。
本來,金乘集團已經給當地**分局和派出所報備過晚上要**一批釘子戶。因此張江的電話直接捅到了省廳,破了金乘集團上的金鐘罩。
薑濤聽人彙報很震驚。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居民,什麼**釘子戶!這是嚴重的刑事犯罪,案定“2.28事件”,給我立馬出警。
刑警總隊包圍了嘉禾飯店的時候,樓上的馬仔已經把人都從後門轉走了。隻有一名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