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嘉恒和梨花的好事被槐樹知道了。當然消息不是栓柱媳婦傳出去的,畢竟是自家兄弟,關係這麼好,嚼一家人舌頭不是人乾的事。
槐樹自己撞見的。原本以為栓柱被抹掉了村**,他還以為自己能上位,畢竟是他到公社去舉報的,沒想到帽子意外落到了梨花頭上。這很是讓他失意了好一段日子。槐樹做夢都想當這個村**,奈何人家公社看不上他。失意不是辦法,得打起精神來和新**接著鬥。把梨花鬥下去他才有希望。後又打起精神頭上躥下跳,天天在公社和村裡來回蹦躂,活躍的很,他心裡一直想尋找拿捏著梨花的把柄,把她弄下台。
但梨花這個小娘們還真有兩把刷子,乾啥啥行,村裡的事務安排的井井有條,根本抓不到把柄。但一心想當**的夢給他鼓著勁,老祖宗說的好人無完人,我不相信你個小娘們就是白蓮花一朵。經常悄不稍的暗地裡跟蹤梨花行蹤。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槐樹終於摸到了情況。一天夜裡看見梨花一個人摸黑往村外走,這是有情況啊,他隔著老遠深一腳淺一腳跟在後頭,險些踢到僵土疙瘩絆倒在在路上。
看見梨花拐上機耕路,槐樹就有些喪氣,這娘們去牛棚查崗唻,有啥跟頭。他蹲在路邊的楊樹底下,心想等小娘們回來嚇她一下,逗個樂子。不然不白浪費老子一晚上時間。一想起梨花那豐腴的身段,邪淫勁就上了槐樹的頭,媽的,回頭趁著夜黑摸她一把又能咋的。打定了主意,槐樹抽出旱煙袋用打火石擦火點上煙,歪躺在野草栝子裡守株待兔。
一連抽了兩袋煙也不見梨花走回頭路,一個破牛棚有啥看頭,耗這半天。忽然,他驚的猴竄起來,牛棚不光有牛棚,還有嘉恒唻,操,這是讓我踅摸著了,捉奸,捉奸!村****定了。
捉奸捉雙。槐樹心急火燎的往牛棚跑。牛欄門虛掩著,一推就開,進了院就看見看護房還亮著燈,媽的,乾這事也亮著燈!!
槐樹趴在窗戶邊扣開窗戶紙就往裡麵瞅,裡麵的場景看一眼他就驚呆了,兩個赤身**的人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還在那蛇纏呢,梨花扭曲著身子坐在嘉恒身上扭動,渾身忽顫忽顫地晃。槐樹當時就精蟲上腦,這個娘們太性感了,弄一回死也值了。
他一頭撞進屋。把嘉恒和梨花嚇的魂飛魄散。“好個地主羔子,命都不要了,你這是反**行為唻。”嘉恒趕緊把褲子伸過來穿上。梨花也想拿衣服穿,一把被槐樹推倒在床上。
“你個騷娘們,他都能玩,我不能玩一回?讓我睡一覺我就當沒看見恁倆的醜事,明天你還是你的村**,他還是他的看牛娃。”
槐樹脫了褲子就去摟梨花,梨花被按在床上懵了,“槐樹,槐樹,你乾啥唻,不行,這不行。”槐樹已經像一頭發了情的公牛,拚命去摟女人。
“嘉恒,嘉恒!!”梨花死命的喊嘉恒。
嘉恒緩過來勁,“槐樹,你這是**唻,你這個畜生。”順手摸過手電筒就朝槐樹頭上砸去。槐樹被砸的狼嚎一聲,顧不得提褲子就往外麵奔,剛出牛圈就一腳踩在坑裡,腳下一滑,頭直直
的摔在耙釘上,當即沒了聲。
等嘉恒拿著手電追上來,眼前的景象讓他哎嘮一聲,癱坐在地上。梨花穿好衣服出來看見地上汩汩的鮮血當即嚇傻了。
“嘉恒,嘉恒,這可咋整啊?啊啊!”
畢竟是當過兵,開過槍,嘉恒冷靜下來,“彆怕,彆怕,是他自己撞死自己的唻,咱沒殺他!”
“那咋說啊?咋跟人說啊?”
嘉恒尋思半天,還是得找人幫忙見證一下。找誰呢?非栓柱哥不可,他當過貨郎,乾過買賣,還當過村**,見過世麵,最關鍵的他還是自己的堂哥,這事找外姓人靠不住。
夜半深更被嘉恒叫起來,栓柱就知道有大事,他衣服都沒披就跟著來到了牛棚。縱是見多識廣的栓柱一時也是手足無措。“真是槐樹要**你?梨花?”
“你看他把我抓的,栓柱哥。”梨花也不怕丟人了,把傷痕露給栓柱看。
“按說犯奸者都該殺,彆說他是自己死的。但這個事不好說啊,傳出去,你倆怎麼辦?!!”
兩個年輕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