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兩頭跑,不礙事的。”槐花斬釘截鐵的話讓彆個無法接。
三狗很後悔,他覺得自己就不該開這個口,現在被槐花一口應下,再收回來麵子都不好看。宗老三紫紅著臉不吭氣,他心裡想,槐花這妮子宗家裝不下來。
僵弄著到了中午,三狗安排去館子吃飯。副所長來吃飯,老板很給麵子,吩咐廚子下力拿出絕活炒,又贈了兩個菜。一家人吃的滿頭是汗。
回泇水的路上眾人都一言不發,隻有槐花心情好,哼著小曲,路走得一扭一挎的。漸漸的把宗老三和栓柱拉在了後麵。宗老三拉著臉問栓柱,“你這個兔崽子,這種娘們你也粘。這會兒是鬼吸了你的魂了你又回頭招惹一個寡婦,你看上了她什麼?”
栓柱很懊惱,都怪他那天精蟲上腦,想著那雪白。但既然乾了事,不能拉上褲子不認賬。“爹,恁白說了,現在我也是沒得法了。
自此,所裡多了一個掃地的婦女。
一開頭,槐花還能早起晚歸把家裡收拾的利利索索。沒幾天就借口那邊太忙,慢慢的回泇水村少了。最後乾脆就把派出所後麵一個小雜物間收拾了,鋪排開住下不回來了。
畢竟是嫂子,三狗不好說啥,所裡衛生茶水人搞的也很好,沒有差錯。一次回家看爹,他沒忍住問大哥“你媳婦天天不回家,你也不管不問,早晚得弄出個事,啥事也。”
栓柱是管不住槐花的,他死皮賴臉的來小屋裡找槐花,槐花也不讓他上床,房事徹底斷了。
一天黑了,三狗結束了一天的任務,疲憊得回到宿舍,一推門,槐花穿著單薄坐在他的床上,三狗嚇得一激靈,“嫂子,你這是弄啥?”
“三狗,我給你暖暖被窩,你趕緊進來。”槐花說著就要把被給三狗鋪排好,她一動,胸前就波濤洶湧。半截的內衣根本包不住槐花那豐滿的身子,下麵露著一大截腰,雪白的晃人眼。要說槐花姿色在十裡八鄉還是數的著的,晚上洗漱一番再穿成這個樣,把三狗弄得渾身癢癢。
但三狗拿捏住了,厲聲道,“嫂子,你這是乾什麼,趕緊給我回去,不然我拘了你信不?”
槐花嚇了一跳,扭扭捏捏得在床上擺弄棉被,“三狗,你喊個啥,我隻是給你暖個被窩,又不是要吃了你。”
三狗被這句話頂的有些下不來台,尷了個尬。槐花真有一套,收放自如。反倒是把他這個所長弄得裡外不是人了。
但三狗還是把槐花想簡單了。槐花偷偷和鄉**睡到了一起,三個月槐花從派出所的勤雜工被調到了鄉宣傳隊又走馬觀花似的當上了鄉婦聯主任,他還蒙在鼓裡。
開會時槐花和他坐同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