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你是碰著我了,有個大活你接不接?咱倆合夥,我出錢你出力,回頭給你一成的利,三天就完事。”
栓柱覺得這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事,但是沒有老板宗震嶽的許可怕是難辦。 “震嶽那,回頭我打招呼,這批貨裡有一批稀缺的西藥,拉到槐林藥店穩賺不賠,算是他的分成。”兩頭賺的買賣沒有不乾的理由,再說家裡一家老小還等著他養活呢。
先給大小姐送衣裳。
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宗學琴正是如花的年齡,美!皮膚白皙的奪人耳目, 水汪汪的大眼睛溫柔流盼,似張非張的薄唇微露兩顆牙,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看到栓柱哥來了,很熱情招呼,非要拉他在食堂吃飯。翟柏濤今天異常熱情爭著要做東,拉著兩個人去學校旁邊的運河飯店搓一頓。
三老海碗飄著辣羊油和芫荽的羊肉湯很快就端到了包間裡,辣椒炒小乾烤魚,鹽豆炒雞蛋外加一盤八義集臭豆腐也很快端上桌,翟柏濤吹著手端進來一筐篚炒牌燒餅,“趁熱,趕緊吃。吃飽還有活。”
三個人彼此熟悉沒有啥尷尬的,翟柏濤沒少在槐林藥店蹭過飯,吃他一頓不虧,宗月琴抄起燒餅就卷菜。飯店的菜就是比學校食堂的味強,一時間吃的鼻尖冒汗,渾身舒坦。吃的差不多了,瞥見翟柏濤正拿著段蔥白大快朵頤的跟臭豆腐過不去,心裡一陣膈應,“哎呀呀,你們吃吧,我先走了。”她受不了那個味。捏著鼻子回學校去了。
翟柏濤這是故意的,他和栓柱還有大事要辦,雖然他很願意和美女多待一會,每次見到月琴都會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和親切。這就是他要的女孩。但宗月琴對他並不感冒。宗月琴一向惡心攀龍附鳳、四處鑽營的人。對他火箭般的竄升尤其不齒,以為這裡麵有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儘管他這個副縣長沒作過惡,在小姑娘的心裡他仍然算不上一個好人,“天下烏鴉,一般黑!”
月琴走了,那一扭一跨的身姿,這哪是走路,這是在走他的心。
翟柏濤又讓老板上一瓶窯灣綠豆燒,一盤韭花調薺菜。兩人喝起來。栓柱是過來人,一眼看出柏濤的心思。“柏濤哥,看上了就得追。”
“老弟,沒有梧桐樹,引不到鳳凰來。咱不是人的菜呀。”愛情遠比栓柱說的要複雜的多。
兩人喝著談著就聊到正事上了。翟柏濤拿出一張單子,要栓柱找幾個可靠的生意上的夥伴按單子上麵貨站地址分期把物資買過來,送到碼
頭裝船逆流而上到泇口,再順泇水北到蘭陵,那裡有人接船。“記住,栓柱,不講價錢,照單全收!把我給你的錢花光為止。走,跟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