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手裡拿的這本書就很有意思,自由至上經濟政策主義並不能很好的進行逆周期經濟調整。我們的市場經濟也遠未達到理想的程度。”
兩個老朋友討論了半天**經濟學,羅漢平進來提醒。
“省長,八點了,該吃晚飯了,食堂那邊給我來電話了。”
興邦趕緊打住話頭,“你看你看,老朋友在一起談話就忘記了時間,走吧,今晚我請你吃大餐。”
小食堂裡,飯桌上擺了六道菜。什錦菜,燒羊肉,孜然脫骨泥鰍,時蔬熗腰花,乾鍋豆腐,烤羊排。
興邦略微皺了一下眉。“把烤羊排和這個熗腰花送到外麵的餐廳裡給加班的同誌們吃,記我賬上。咱三個人四個菜夠了。”
外麵都是年輕人,加班晚了一般都吃食堂,漢平把菜端出去,氛圍立馬就爆了,哦哦聲一片。
陳季笑了。“跟我們那時候一樣。”
“哈哈,都是這麼過來的嘛。漢平啊,今晚喝什麼酒?”
“淮海的龍山大曲。”
“好,家鄉酒,好喝還不貴,你這個秘書挺會給我省錢。季哥,委屈你了。”
“哎,跟省長一塊喝酒,就是土洋河也是一件榮幸的事。”
“哈哈哈,開始吧,第一杯得乾了。”
“彆那麼猛呀,半壁江山吧。你們淮海漢子酒量就是大,好多出差到淮海的同誌就怕淮海的酒風,一端杯根本見不到熱菜就交代了。”
“哎,好友知己喝酒就得痛快,不然劉邦怎麼能寫出《大風歌》這麼氣勢磅礴的詩歌來。漢平啊,你來督酒,老陳同誌要是偷奸耍滑,你就罰!”
“好,乾了!我今天舍命陪君子了。”
喝著喝著就提起了石濤**。興邦掉淚了,“哎,多好的一個**,說沒就沒了。”
“他是積勞成疾,我們一定要注意身體。”
“把我們倆扔的一個乾脆。”
陳季想起來了那個午後,他和興邦蜷縮在手術室外麵走廊儘頭不知所措的樣子,鼻子有些酸。
“哎西,我從辦公廳調到毗陵那段時間挺難熬,跟沒娘的孩子一樣。”
“哈哈,你也算多年媳婦熬成婆了,**說了,調你到政協解決副部級,征求你的意見?”
陳季愣了一下,應該講,到政協副部是解決了,但那是個閒差,他好歹是個經濟大市的**,資曆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