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話裡話外,沙洲的今天是大家的功勞,這句話我讚同,既然功勞不講個人貢獻,那麼你能做沙洲****,他古刀芒為什麼不能做?”
“這,……”
秦華被楊衛方氣糊塗了,論口才和詭辯,他是搞不定楊衛方的,隻能當場憋在沙發上大喘氣。
如果他拿出古刀芒的違法犯罪證據,那麼爐邊談話就變性質了,談話變成了**,一個副廳級舉報另一個副廳級,怎麼看都是一場鬨劇。
楊衛方這是在將秦華的軍。他斷定眼前這個一輩子榮譽加身的老頭不願意再多一個稱謂:舉報人!
“小楊同誌,你這麼搞的話意義何在呢?我一把老骨頭了,不在乎被拿出來當炮灰。
我提醒你,關於古刀芒的違法證據,想必已經把姑蘇市紀委的信箱網站都擠爆了,你作為****有沒有義務查一下呢?哦對了,你的級彆還查不了他,但是這些**你總該有義務報到省裡麵去吧!”
楊衛方沒想到秦華這麼硬,把自己拒的鼻青臉腫。
“老秦,這是**委和檢察院的事,我一個**不宜插手司法太深吧。”
“查處確實是司法的事,但帶兵提拔就是你楊**的事了,而且是在我提醒你之後。”
“秦華!我看你是在姑蘇驕橫慣了!你馬上離開我的辦公室。我還有個會,就不陪你了。”
楊衛方拎著包下了樓,把秦華晾在當場。
拉開車門坐上車的時候,楊衛方還在火頭上。“簡直是豈有此理!”
領導一生氣,後果很嚴重。但是秦華決定最後一搏,他不放心把沙洲交給古刀芒這樣的人。姑蘇說不通,就上省城。
秦華到了金陵,他兼著省政協**,做大事前至少得跟政協這邊打個招呼。
林兵兵也是個老姑蘇人,跟秦華非常熟
悉。他熱情起身給秦華倒了一杯茶
“老秦,你終於肯到省裡來上班了,辦公室早就給你預備下了。這次你可得好好給同誌們上堂黨課,講講你建設沙洲,改革沙洲,開放沙洲的故事。”
“嗬嗬,小林,恐怕你知道我此行目的就不會讓我講黨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