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不能把劉吉呼拉下馬。
鄭八斤雖然高興,也有些失望,整垮一個女人,不算本事。
接著找,又在另一個暗格裡找到一個存折。
先看暗格裡麵,布上一層薄灰,像是許久沒有人動過。鄭八斤不禁心裡一喜,這一定是劉吉呼偷偷放在這裡的,連曾小柔未必知道。
鄭八斤小心地拿起存折,打開一看,不由得心裡狂喜。這可是瑞士銀行的玩意兒,竟然有一千萬,還是美金。
看來,劉吉呼這家夥,還真是貪得無厭。
鄭八斤稍做猶豫,這都是血汗錢,就應該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他決定把錢上交,有了這些錢,隻要劉吉呼說不出錢的來源,也夠判個十年八年。
隻是,不知現在時機是否正熟?
先不管這些,把存折收起來。
鄭八斤處理了一下現場,不想讓人到時給自己一個入室搶劫的罪名。
再也找不到有用的東西,也沒有翻出曾小柔那份錄像帶。看來,還得從小柔身上著手,隻是,以現在二人的關係,還不足以直接提問,不然,會有居心不良,存心接近曾小柔之嫌。
鄭八斤回到臥室,看一眼還在熟睡之中的曾小柔,沒有叫醒她,而是連同那盤自己和她做事的錄像帶一並帶走。
回到賓館,已經淩晨,洗個澡,補一下覺。
迷糊之中,被電話鈴聲吵醒。
鄭八斤摸起大哥大,不由得心裡暗罵一句,這女人還真是麻煩,這麼早就打電話,看來是上癮了。
睜開眼,一縷陽光從窗簾縫隙裡射來,有些刺眼。
稍微適應一下光線,接起電話,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幾天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已經忘記我了?”
對方的聲音有些幽怨,讓鄭八斤不由得一愣,這才發現,不是曾小柔。
而是另一個海外的女人。
想起這個女人,鄭八斤是有點留戀的,但是,注定隻是一個過客,有緣無分。
而且,這個女人是米國人,塘子深,一般的大國人很難把握分寸。
好的,鄭八斤隻是把她當成當時賺一波錢的工具,並沒有在她身上花大價錢。
桑塔納見鄭八斤沉默,不由得問道:“說話呀,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
“沒有,我隻是在想,你是想我的什麼?”鄭八斤恢複如常,侃侃而談。
“當然是想你這個人呀!還能想什麼。”桑塔納一愣,不過,馬上就轉移話題,正事要緊,“你知道嗎,這兩天,扶桑的股市還在一路下跌,特彆是西米地產,都已經破千,創下曆史以來新低,你說,這票還能不能玩一把,現在抄底合適嗎?”
“抄底不合適,就不應該做多,如果要做,還做空,但是,要控製住倉位。”鄭八斤一點也不意外,這公司基本是沒有起死回生的可能,“但是,你可不能說是我讓你操作的,畢竟,我已經答應,不再對他家下手。”
“行,這點規矩我還是知道的。聽說你回國了,什麼時候再來扶桑,我還真舍不得你這個人物,沒有你,真不習慣。”桑塔納說到這裡,想起和鄭八斤的日日夜夜,一邊上班,一邊娛樂,還真是人生一大趣事。
隻是,這樣的生活,可能一去不複返,再也不會回來。
想到這裡,她有些幽怨地說道:“還說你們大國人,在感情上很認真,信奉的是忠貞不移,但是,我發現,你像是已經忘記我,不然,也不地打話都不打一個。”
鄭八斤笑笑,並沒有解釋自己太忙,而是想要讓這個女人對他死心。
於是笑著說道:“你是知道的,我在國內有老婆,我們隻是合作夥伴。”
“她不會就在你身邊吧,你還真是膽大妄為,不像你們大國人的風格。”桑塔納並沒有在意鄭八斤不像是解釋的話兒,心想,男人嘛,都是一樣性情,喜新厭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