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鬨!”卓不凡臉上氣得可以扭下水來,恨恨地瞪一眼林瓶子,心想,你小子真是能惹事,平時囂張慣,現在踢到鋼板上了。
忙著和陸小鳳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換一下意見,一起向陽文君說道:“實在是對不起,都怪我們平時管理不到位,衝撞幾位長官,好在,並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我看大家都是為民辦實事,這事兒就算我們警方不對,向你賠個不是?”
“這事兒得問王剛先生,我聽他指揮,如果他說滿意,我就沒有意見。”陽文君看向鄭八斤,麵無表情地說道。
陸小鳳和卓不凡非常尷尬,心想,難不成要自己向一個小警察道歉?
但是,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的,作為一個局長和副局長,手下弄出事來,自己總得有點擔當,不然,這事兒真無法善了。
兩人恨恨地瞪一眼林瓶子,心想,待會兒再找你算賬,正要向鄭八斤道歉。
鄭八斤已經明白,這兩人是真不知林瓶子和劉副市長之間的交易,沒必要讓他們太過於難堪,俗話說得好,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特彆是這位副局長,身材不錯,正穿著警服,有種霸王花的氣勢。
於是,鄭八斤笑著伸出手,製止兩人的道歉:“解鈴還須係鈴人,既然兩位局長並不知情,我得把事情說清楚。首先,我們抓來一個犯人,相當重要,是我冒著生命危險,遠赴海外抓來的,如果被你們的人帶走,請馬上歸還。這是其一,其二,曾坑仁在公路上酒後駕車,撞傷一名農民工,現在還躺在醫院裡生死不明,如果就這麼被你們的人放掉,是不是會引起強烈的反響?”
卓不凡和陸小鳳聽得麵色一變,看向林瓶子。
“你們說的那位重要的犯人我們沒有抓,隻是抓了一個自稱是司機的人,現在還關在分局裡,我馬上把他放了。隻是……”林瓶子說著,欲言又止的樣子。
“說!”卓不凡強壓住怒氣,沉聲說道。
“曾坑仁自稱是劉副市長的舅子,被我放了。”
“胡鬨,馬上派人去抓回來,不管是誰,隻要違法,都必須交給司法機關去審理,我們隻負責抓人,你竟敢私自放人?”卓不凡氣得臉色發青,平時知道這小子不守原則,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大膽妄為。
“是,我馬上去辦。”林瓶子見領導發怒,自己還捆著,已經痛得雙手發麻,正好借機讓人輕開。
“你不用去了,這裡的事還沒完。”陸小鳳像是對他失望透頂,叫過一個警察,讓他帶著兩個人去抓人,又叫兩個人去把周正的司機放出來。
做完這一切,看著鄭八斤說道:“不知還有什麼事要處理?”
“也沒什麼大事了,隻是,你們這個隊長喜歡動不動就讓人演練,我倒是有個主意,讓他好好練練。”鄭八斤說著,不等兩位局長反對,就客氣地對陽文君說道,“請借你的人一用,陪隊長好好練練拳腳。”
林瓶子聽得麵色大變,自己這是撞到了災星,如何敢和軍人演練?
但是,人家陽文君已經同意,叫出一個軍人,個子倒是不高,但是,全身像是充滿力量。
他看向卓不凡,又看向陸小鳳,希望兩人看在同事一場的份上,幫著說兩句話。
然而,兩人隻是點點頭,並沒有說情的意思。
那人把槍交給另一名軍人,親自幫林瓶子解開身上的繩子,嚇得他雙腿發顫,根本就沒有一戰的勇氣。
不一會兒,臉上就中了幾拳,痛得大叫不止,好在,好在軍人像是特意留一手,並沒有下重力,不然,現在可能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
儘管如此,其他警察也嚇得麵色慘白,大氣都不敢出,擔心一不留神,人家就找上自己。
林瓶子被揍成豬頭,鄭八斤終於解氣,也不再為難其他人,好歹自己現在也是一個警察的身份。
這時,周正的司機被帶下來,看著熱鬨無比的大院,不知發生何事?
林瓶子躺在地上,不敢起來,也沒有人敢去扶他。
卓不凡也沒有理會他,而是對著周正的司機道歉,說都怪自己管理不善,讓他受了委屈。
周正也覺得這事兒應該過去了,好歹大家都是同行,人家卓不凡還是正處級。隻是,以後希望卓不凡能好好給大家上上課,做事不要這麼囂張。
卓不凡和陸小鳳暗鬆一口氣,客氣地說道:“發生這樣的事,實在是抱歉,希望大家一起留下來,見證一下我們抓回來的曾坑仁。”
鄭八斤點點頭,還真不想看著被隨便抓一個來頂上,要見到真人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