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乾什麼?你住手,有話好好說。啊!”林瓶子大叫著,但是,電擊器剛一接觸到身體,就馬上分開。
儘管如此,林瓶子也是全身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大腦也有些混亂,忙著求饒:“好漢,你不要這樣,有話好好說。”
“是誰讓你要整我的?”鄭八斤平淡地說著,就如拉家常一樣。
“我不能說,啊!”再度一聲慘叫,電擊器和身體分開,林瓶子意識開始混亂,嘴也跟著不受控製一樣,說道,“是副市長的秘書。”
“哪個副市長?”
“劉副市長!”林瓶子想死的心都有,再也沒有之前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勢。
不過,鄭八斤並沒有再為難他,而是放開那名警察,直接開門出去,心裡隻有一個念頭,果然是他,劉吉呼,是時候清算一切,老賬新賬一起算。
拿電擊器的警,是三人之中,唯一一個大腦此時還算正常的,但是,也沒有想到鄭八斤會突然放手,他的身體一軟,向前一倒。
出於對自我保護的意識,手裡的電擊器想要向前一戳,撐住下跌的身子。
然而,這一戳不打緊,電擊器直接插入正要大叫的林瓶子口裡。
一聲怪叫傳出,整個人被電直,全身不住氣痙攣,隻有進氣沒有出氣。
那人嚇一大跳,忙把電擊器關閉。
他是唯一一個沒有受到攻擊的人,現在大腦無比混亂。被這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意外嚇得傻立當場,甚至忘記還有鄭八斤這樣一個人物的存在。
而此時的鄭八斤,出了大院,也不去管周正,而是直奔大街上而去。
他要搞個天翻地覆,不管那個要殺他的人是誰,是什麼樣的身份,都必須付出代價。
門衛看著一個持有警官證的人物出來,麵色又是那麼難看,隱隱透露著一股殺氣,根本就不敢阻攔,眼睜睜看著他大步走出大門,攔下一輛出租車。
這裡的師傅很客氣,問他要去哪裡?
鄭八斤隻說了一句:“市政府。”
就沒有再說話。
師傅雖然是個嘴閒不住的人物,但是,看著鄭八斤的臉色不太好,也不敢多嘴,隻以為他不過就是上訪的人物。
這裡的經濟發展,全國第一,早在幾十年前,就是通往各個國家的港口。
現在,更是混雜著各種膚色的人物,隻是,這些人現在不敢太囂張,做事低調許多。
不過,各種好車,依然是洋人們的最愛。
剛走不過一會兒,車子突然停下來,堵車了。
後麵的司機狂按喇叭也無濟於事,大家都想走,苦於車太多,根本就走不動。
鄭八斤麵色不由得一愣,司機以為他在責怪後麵的司機,不由得笑道:“這些人大腦有問題,明知道堵車,再按也走不動,真是沉不住氣。”
鄭八斤沒有接話,而是把頭伸出窗外,往右前方一看,前麵像是出現交通事故。
看來,一時半會兒是走了的。
他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師傅:“你慢慢等著,我有事,先走一步。”
說著,也不等那人道謝,就從車與車的間隙之中側身穿過,上了人行道,向著前方而去。
果然,前方不遠處,地上躺著一個人,全身是血,傷得極重,如果不及時就醫,估計有生命危險。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打了救護車,也根本沒有辦法進來,隻能乾瞪眼。
而那人所躺的前方,一輛摩托車被撞得幾乎散架,到處是殘片。
後麵停著一輛寶馬車,被幾個人圍住。
那是幾個民工樣子的人物,看來是受傷者的同事,在一個工地上做工,想要讓肇事者下來。
但是,那人不下車,拿著一個大哥大,一直在打電話。
鄭八斤原本隻想著儘快去找出仇人,先把他抓到沒有人的地方,好好收拾一下,然後才交給紀委。
但現在看著人命關天,傷者生命垂危,卻沒有人救助,有些心於不忍,決定先救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