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如此說來,你認為扶桑會走一波熊市?”老頭突然笑了,他可不認為,走了多年的牛市,會這樣結束。
現在彆看以西米地產為代表的地產股,跌得很凶,可能隻是一個回調,也就是傳說中的牛回頭。
“我認為已成定局,沒有人可以改變,任何一個國家,都是盛極必衰,經濟也是如此,特彆是地產,扶桑已經把未來幾十年的錢都花光了,必須得慢慢消化,不可能再一直往前走。”鄭八斤憑著前一世的經驗,和老者相談甚歡。
從1950年日本開市,到1989 年,39年的時間裡,從 85 點漲到 38900 點,其中經曆了幾輪牛市,幾輪熊市,鄭八斤都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老者越聽越驚訝,但是,人家說得又有幾分道理,不得不服。
鄭八斤又說,1990年到現在,扶桑股市不景氣,開始回調。還分析,在未來十幾年,都不可能走出大的行情,隻能是越走越低,不斷創新低。以他的“預測”,要跌到7000多點。
不過,那是兩千年以後的事情。2007年,雖然收於一萬七千多點,但是,再也不可能摸到最高點四萬。
當然,後麵這些是根據前一世的數據得來的,鄭八斤自然不會說出個準數。
儘管如此,老頭子依然聽得入迷,連酒都忘記喝。
這時,老板再度上了兩道菜,一葷一素。
老者才回過神來,笑著說道:“你說得像是有道理,但是,我又聽人說了,你做空西米地產的真正原因,好像是西米家的兒子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如果可以的話,見好就收吧,讓他把東西還回來就行,畢竟人家已經住院。”
“這隻是一個原因,更多的是我也想要賺錢。”鄭八斤笑笑,心想,原來老者是為西米家做說客的,也就將計就計,“不過,如果西米家真的願意歸還東西,把西米木子交給我帶回大國去處理,維護大國法律的權威性,我可以考慮退出江湖,安心去做一個小警察。”
“做警察好,穩定,還可以撈點資本,將來再發展其他產業。”老者點頭微笑。
鄭八斤當然明白,他說的資本是兩個方麵,心裡不由得一笑,你以為是在扶桑,警察可以大肆斂財,不但可以看賭場,還可以罩著娛樂場所,如果膽子夠大,一年掙個幾十百十萬不在話下。
但他並沒有反駁,知道這老小子還有話說。
果然,老者接著說道:“那你說說,西米家到底拿了你什麼?我出麵,讓他還回來。”
“不是拿了我的東西,而是他在大國販毒,共有贓款一百萬。大國的態度非常明確,人贓都要,不管是什麼人,隻要觸碰大國法律,雖遠必誅!”鄭八斤突然大義凜然地說,根本沒有商量的餘地。
“毒?”老者麵色也是一變,沉聲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堂堂大國警察,難不成還冤枉他。你說,這小子做什麼不好,偏要做這種傷天害理,生兒子沒屁股的事情。”鄭八斤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恨不得把西米木子拉過來打成豬頭。
“行,這事兒我去說,三天之內給你答複,老子最恨的就是這種人,堪比當年的英法惡魔。”
鄭八斤看著他,不知老頭說的是真是假,但是,也答應下來,說道:“那就一言為定,隻要能帶走他,我就離開扶桑。”
他的心思很清楚,扶桑已經在想辦法對付他,隻是,現在出了機場殺人案,暫時轉移目標。
現在讓人來說和,算是很給麵子,而且,自己也賺了不少,那就收手吧。
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那位神秘的大佬不知是誰,自然不知對方的底細,也不知道目的,那就退出來,先觀望一下,等情況明了之後,再做定奪。
當然,自己隻是答應離開這裡。至於以後,換個江湖再見。
……
回到“家裡”,鄭八斤馬上打電話,先告訴納英,自己可能再是幾天就要撤回資金,讓她提前做好撤退的準備。
納英聽說他要撤回,以為他很快就要回國,心裡高興,答應下來。同時,也答應鄭八斤,這事兒先不告訴任何人,以免發生麻煩。
對於她來說,現在沒有什麼比兒子的安全更重要。
至於割小鬼子的韭菜,能割多少是多少,實在不能割了,也就不會再強求,反正對得起國家。光是這段時間,就為國家賺了幾千萬,實現百分之幾十的利潤,已經知足。
而且,通過這一次幫國家投資,雖然自己沒有賺到大錢,但是,已經上升為副部級,也算是意外的收獲。
唯一的希望,就是鄭八斤回到國內,會得到上方的賞識,就算不得以重用,隻要給他在經商方麵提供一定的便利,也可以混得人五人六,光宗耀祖。
掛下電話之後,她實在忍不住,先向高副省長提出,要把空單贖回,原因很簡單,推說是鄭八斤的意思,他看不清裡麵衝進去的大佬是誰,不打沒把握的仗。
高副省長聽了,點點頭,說那就這麼辦,賺這麼多已經可以,不要太過於貪心,見好就收,以後有機會再乾。
納英又把鄭八斤要回來的消息通過電話,傳給陽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