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這就是民憤,如果不嚴懲凶手,還要堅持把第一個開槍的英雄正法,大家就不要回去了,等著這些憤怒的人群衝進來,一鍋給端掉。”伊騰太狼看著豐田一雄,恨恨地說道。
“哼,這裡是內閣,不是這些暴民可以胡來的地方。再說了,如果他們這樣一威脅,我們就讓步,以後還如何管理一個國家,內閣的臉麵還要不要?”豐田一雄依然不讓步,沉聲說道,“以我之見,馬上調集警力,把這些想要衝進內閣的人全部擊斃。”
“這你也說得出口,警察的槍口應該對準敵人,而不是我們的平民。”伊騰太狼氣得胡子都豎起來。
“好了,大家不要爭了,就依伊騰先生之見,不要為難那名開槍者,把持刀殺人者全部抓起來,一個一個審問,到底是受何人指使?還百姓一個公道。對於死者家屬,一定要以安撫為主,該給的賠償一分不少。當然,這件事情,航空公司也有一定的責任,讓他們負責賠償,還有傷者的醫藥費。”這時,首相再也沉不住氣,終於下決心,“這件事情,就交給伊騰先去辦!”
“現在已經來不及,這些人既然已經衝過來,肯定是對我們的工作極為不滿,當務之急,首相大人還是跟著大家一起出去,好言相勸,先把民憤平息。”伊騰看著首相說道。
……
鄭八斤並不知道,一夜之間,為了要不要懲罰他,已經驚動內閣,還吵了一晚上。
他已經起床,就如沒事人一樣,吃完早點,就趕到營業部。
離開盤隻有半個小時,但是,早已經開門,還有人比他早,顯然對股價更加關心。
人們一見到他,就忙著過來打招呼,客氣地說道:“王安先生,請問今天有什麼具體操作方案?”
鄭八斤淡淡一笑:“還是那句話,繼續空倉,等到形勢明朗之後再動手。如果還有倉位的,我建議儘快空倉,當然,這隻是個建議,一切還得大家自己定奪,畢竟這是你們自己的錢,我不能替你們做主。”
人們點點頭,人家說得沒錯,他不過是個引路人,沒有義務包大家不賠錢。
就在這時,兩個警察出現在門口,看著鄭八斤說道:“有件事情需要你去配合一下,現在就跟我們走。”
鄭八斤平淡地看著兩人,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隻能坦然麵對。
誰知,股民們卻不樂意,他們這段時間虧得太多,好不容易有人幫著出出主意,而且,效果非常明顯,怎麼可以讓他這樣不明不白被帶走。
一位頭發都已經花白的老人,看著警察,沉聲說道:“為何要抓王安先生?是不是你們吃飽飯沒事做?據說,昨天晚上機場發生殺人案,你們不去抓人,竟然來抓一個股神,還有天理嗎?”
人們聽了,同時點頭,異口同聲地說道:“老人家說得對,要想帶走王先生,一定要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們,你們是想要妨礙公務?”警察看著人們氣憤的樣子,不由得麵色大變。
“哼,少來這一套,老子提槍的時候,你小子不知在哪隻狗肚子裡轉精?動不動就以妨礙公務的名義嚇人,把你們局長請來,老子一定要和他說道說道。”老頭也是一個恨人,瞪著警察,眼裡差點憤出火來。
據說,他是個軍人。
後來,不準養兵,閒在家裡。
當然,還有一種說法,他是看不慣帝國主義那一套,一直反對對外用兵,被人排擠,最後不得不出局。
其實,他是窮怕了,不然,也不會想著來炒股!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是這家營業部的常客,運氣一直不好,從來沒有賺過錢,直到這個叫王安的來這裡,他突然轉運,就如鬼摸著腦殼一樣,開了一批空單,自然賺下不少。
兩個警察自然不知他是何許人也,沉聲罵道:“你個老鞭子,半截都埋土裡了,還在這裡指手畫腳,真以為警察局是你家開的?”
說著,兩人就上前,動手推老人。
老人年事已高,但是,好歹是當過兵的人,身子骨還不錯,不由得大怒,伸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那名警察不敢相信老人敢動手打人,一時有些蒙,不知如何應對?
另一個警察可不乾了,從來隻有他們打人,哪裡受得了被人打臉。雖然打的不是他本人,也覺得麵上無光,不由得拔槍出來,指著老人,沉聲說道:“巴格,竟敢襲警,老子現在就槍斃你。”
老人毫無懼色,不但不退,還向前邁上一步,沉聲說道:“你這渾小子,昨晚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不敢動手開槍,現在竟然對著老頭子我開槍,真是好樣的,有種說出你的大名來?”
“怎麼,老不死的,還想要記著我,到時找人來報複?彆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你再敢動一下試試。”那人叫田中,見營業部裡不少人看著他被罵,不由得麵紅耳赤。
“啪!”
誰知,他的話剛一說完,老者就是一耳光過去。
田中惱羞成怒,雖然打得不是太痛,但是,這是打臉,如何受得下這氣,抬腿就是一腳,把老人踢翻在地。
這一下,其他的人可就看不下去,一起向他圍過來,異口同聲地罵道:“你他媽還是人嗎,連老人也打。”
“你們要乾什麼,再敢過來,我真的要開槍了。”這一下,田中和他的同事也慌了神,知道這些人如果一起上,他們肯定不是對手,一時著急,就把槍的保險打開,對著手無寸鐵的股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