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米家豪華彆墅內,西米拉丁正在聽著電話裡介紹著股票已經跌停,內心無比憤怒。
聽說裡麵的封單額高得嚇人,足有幾個億,心裡沒來由一沉。
他不是蠢人,知道這種天量資金,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大國的小警察王安可以做到的,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背後還有大佬在作怪。
到底是誰在和他作對?百思不得其解,讓人去查,也沒有個結果。
而這時,兒子西米木子去找王安談話,想要套出這小子真正的目的,但是,依然沒有消息,讓他既緊張,也真正感覺到害怕。
一個王安不足不懼,就算加上林木家也不會放在眼裡,但是,那個不知名的背後大佬就讓人害怕。
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錢人不算多,但是,要滅他一個西米地產,隻要有兩三個大佬聯手就足夠。
就在這時,桌子上另一個電話突然響起來。
再也顧不了許多,放下這個電話去接。
一聽之後,麵色變得更加慘白,沉聲說道:“你說什麼?我兒子被人打?”
這個消息,讓他足足消化幾秒鐘才回過神來,沉聲說道:“不管是誰,都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先給警察打電話,把人控製起來,絕不能讓他逃走。”
“不是老爺,打人的不止一個,據少爺現在醒過來,說是營業部裡的那些散戶全動手,他們還說,就是西米家亂整,才會讓他們虧得血本無歸,就算是見著老爺子你,也照樣打。”電話那一頭,西米木子已經醒過來,但是全身都痛,隻好讓保鏢打電話。
而這保鏢不敢實說,特意誇大事實,說是整個營業部裡的人都動手,少爺才會被打傷,不然,就顯示保鏢實在是無能。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邊的老爺聽到散戶對他西米家都是如此仇恨,一起動手打人不說,還說要連他一起打,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法不責眾,就算是警察出麵,也不好處理。
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下來,沉聲說道:“告訴警察,就說是王安這小子打的,讓他們去抓人。”
說完,不給保鏢任何解釋的機會,直接把電話掛掉,冷哼一聲:“老子倒要看看,這個王安到底有何能耐,連警察都收拾不了。”
要知道,在這裡,幾十年前就不養兵,但是,警察就相當於兵,一兼多職。
接著,他又打一個電話給特高科,讓那人一定把王安這個人給拿下,不然,整個扶桑都會很危險。
特高科早就對王安很在意,一直沒有機會下手。
就在剛剛,科長接到扶桑股監處的電話,說讓他們一定要搞定這個人,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是他在惡意做空扶桑股市,實在不行,就把他當成間諜給做實。
隻是,特高科科長也不是蠢人,知道這小子是大國人,不方便直接下手,人家在這裡並沒有做出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
然則,股監處的人說了,這是天皇的意思。
他依然在猶豫,現在聽到西米家的電話,科長陷入沉思之中。
得出手,隻是,要采取什麼行動,還得好好考慮一下。如果這個人不是大國人,他有一百種辦法讓他從此閉嘴。但是,涉及大國,就不能草率,得想一個萬全之策。
……
下班後,鄭八斤開車,先把桑塔納送回家,然後才自己回家。
現在,他總覺得敵人是應該出手的時候,如果對自己沒有機會,一定會從身邊的人下手,桑塔納就很危險。
很快,他就發現,身後像是有人跟蹤,不由得眉頭一皺,正要想辦法擺脫對方,就聽桑塔納說道:“你有沒有查出,背後出手的那位老佬是誰?”
鄭八斤搖搖頭,他還真不知道,是誰可以瞞過他的眼睛,不知不覺之中,就搶到西米地產的大量籌碼。
有一點可以確定,就是高副省長告訴他,也從納英那裡得到香江那邊的消息,除了扶桑之外,其他國家並沒有被惡意做空,股價還算平穩。
經過鄭八斤認真分析,可以肯定地得出一個結論,潛伏在西米地產裡的那位大佬,目的跟自己差不多,就是在做空西米地產。
他現在砸盤,是想快速打壓股價,表麵是虧錢的,但是,背後開出的空單一定是個天文數字,不然,根本就填補不上砸盤的虧空。
這樣一來,後麵就有太多不確定性,什麼時候贖回手裡的空單?
如果跑慢了,彆人的空單贖完,人家就會製造一種假象,股市已經見底,拉升一波,吸引散戶跟風,這時,就是那位大佬借機出貨的時間。
鄭八斤必須得跟著那位大佬的節奏來,誰叫人家錢比自己多呢?
想著想著,已經到了桑塔納樓下。
桑塔納想讓他上樓去做一會兒,但是,鄭八斤心裡明白,這幾天不會太平,必須得小心,並且,還有事要和林詩婭商量,也就婉言拒絕,看著她上了樓,馬上開車離開。
鄭八斤這時發現,跟蹤的人已經不見。
心裡不由得一愣,不是自己判斷失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