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鄭八斤,這個時候又忙起來,一邊參與著林木家車廠的事情。
不過,主要是由林詩婭參與,她直接坐在公司裡上班,充當起副總的職責,鄭八斤幫著看一下圖紙,從外觀上把關,出一些主意,至於內在的機械,他是外行,隻抱著能記多少是多少的原則。
主要的業務,依然是盯著股市,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得馬上打電話給納英和林木管家,作出相應的操作。
這個時候,扶桑的國家隊,學得聰明許多,不再簡單粗暴地高拋低吸,而是拉幾天,正要想著出貨套現,總有幾大筆資金像是提前知道他們的意思一樣,開始砸盤,讓他們很是被動。
這一天,隊長把所有參與救市的高層都叫了來,開一個短會。
他懷疑這些基金公司在背後搞小動作,不然,外人是不會提前知道他們要出逃,要套現。
但是,這些人分彆說了自己的想法和見解,還真是有兩個人值得懷疑,讓人一查他們的資產,兩人竟然偷偷開著私戶,跟著他們一起操作,光是救市以來,兩人分彆賺了兩億日元。
雖然這錢不是太多,隻是冰山一角,但是,隊長大怒,決心要給兩人一點顏色,殺雞儆猴,不然,以後的工作,誰還會聽他指揮?
會上,他開出五十億的天價罰款,還以國家的名義,沒收兩人這段時間賺下來的錢。
兩人一個是私募基金,一個是上市公司的老總,本想著賺點小錢,給老婆買化妝品,沒想到會被重罰,心裡挺委屈。但是,人家是代表國家說話,說他們不罰不足以平民憤。
兩人知道撞在槍口上,被人當成典型,也隻能啞吃一杯,乖乖把天價罰款交掉,不然,公司將要麵臨著倒閉,成為千古罪人。
經過這事以後,老總們果然老實下來,不敢搞小動作,畢竟,這事兒一公布,對公司影響極大,對個人的名聲也不好,相當於發國難財,會成為千夫所指。
然而,股價依然不受控製,特彆是西米地產,一有個風吹草動,價格就是直線下挫,根本來不及出貨,直接就趴在跌停板上。
這已經不是一個西米家的戰爭,而是變成國家層麵。
隊長通知西米拉丁過來,開門見山地問道:“你手裡還有多少股?”
“不瞞領導,現在持股百分之三十,依然是第一大股東。”西米拉丁這段時間也是差點把心臟病弄發,所有的資金都買進自己家的股票,連海邊那塊地現在也停工,用來維持股價。
銀行一直不給他貸款,已經讓他摸不著頭腦,本想著等股價穩定下來,就開始套現,再把資金用在房地產上。
沒想到他打進去的資金,全部被套在半山腰上,就像有人知道他的意圖一樣,就是不給他賺錢的機會。
他曾經懷疑內部出問題,有人把公司裡的決定透露出去,查了幾次,竟然沒有任何收獲。
不過,他得到一個可靠消息,林木家在搞他,現在已經持有西米地產百分之十的股票,成為十大股東之一。
隊長看著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聽說林木家成為西米地產的十大股東之一時,忍不住問道:“他這是要做什麼?不會是想要和你爭第一大股東吧?”
“是呀,我怎麼沒有想到?”西米拉丁眉頭一皺,吹捧兩句,“領導果真是站得高看得遠,一句話就總結出事情的關鍵,看來,得小心這個白眼狼。”
“那你有什麼辦法,把他擠下十大股東之一?”隊長聽到他對自己的吹捧,突然感覺這家夥順眼許多,想要幫他一把。
“說實話,我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手裡沒有現金,銀行又收緊貸款。”西米拉丁無奈地搖頭。
“也不能怪銀行,他們現在是真的沒錢,這幾年,大量的錢流入到地產行業,房子又不好賣,一時收不回來。”隊長無奈地說著,他和銀行不是一個部門管,手還伸不到上麵。
“關鍵是東東銀行的行長桑植空一直不見露麵,我懷疑他被人綁架。如果有機會,還請領導給上麵提個醒。”一提起桑植空,西米拉丁就一臉黑線。這小子沒少得他的好處,關鍵時刻,自己要他幫忙,他竟然玩失蹤,任何人遇上這事,都會無比窩火。
他可是一年至少給桑植上百萬美金的回扣。
“行,有機會我向證監處說說。”隊長深歎一口氣,接著說道,“西米地產作為地產界的龍頭,隻有它的股價上去,才能維持這麵大旗,所以,你一定要扛住。”
西米拉丁忙著點頭,連說多謝領導看得起西米地產,一定會想辦法維持住股價,不能再讓它下跌,不然,對不起領導,對不起國家。
“對了,現在的市值是多少?”隊長對他保證很是滿意。
“本來是四萬億的盤子,現在隻有2.5萬億,損失太大了。”西米拉丁狠狠地說道,“隻要我撐過這關,背後使壞的人,一定讓他不得好死?”
隊長以為他說的是林木家,依然不太敢相信他有這個實力和西米家對抗,並不發表觀點,隻說以後一定要小心,預防外來勢力滲透。
西米拉丁見隊長的態度如此,也不方便現在把那個叫王安的大國人給拱出來,主要是沒有證據,人家根本就沒有進十大股東,你總不能一家一家交易所去查他的交易記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