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住在這裡的人都不錯,隻是發達之後,搬了新家,房子就廢棄。
這小子不缺這點小錢,沒把房子租出去。
鄭八斤走進正堂,發現到處是灰,幾條裝著一些廢舊用品的口袋引起鄭八斤注意,用手提兩下,打開看看,都是些用不成的東西。
在一個神像麵前,鄭八斤找到地上的一塊木板,輕輕揭起,發現下麵是個空的,藏著幾口箱子。
抱出一個打開,果然是錢在裡麵,可惜,全是日元,看著多,但是,分量不足。
一共有五口箱子,裡麵全是日元。
果然,這家夥並不是太信任自己,隻把一些藏小錢的地方告訴自己。
鄭八斤這樣想著,把外麵口袋裡的東西倒掉,然後把箱子裡的錢裝進口袋,又把外麵那些廢品裝進箱子裡,放回到地下,蓋上木板。
他沒有再尋找其他地方,甚至沒動裡麵擺設,知道狡猾的桑植空既然放心讓自己來這裡拿錢,一定不會再有多餘的寶貝。
再說了,自己的人品還是過硬的,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絕不會要。
當他扛著口袋出門裝車的時候,老人還站在門口,就如一個私家偵探一樣看著他。
鄭八斤回以一笑,沒有解釋,而是鎖上門,開著車就走。
趕到銀行,看著他頭上都是灰,工作人員毫無疑問給他甩臉色。
當看到兩個大口袋打開,裡麵全是錢的時候,人們再度沉默,就如看一個土豪一樣看著他,工作人員的態度也馬上就轉變過來。
他一分不少,全部存入桑植空的賬號。
工作人員並沒有在意,以為這世上本來就有同名同姓的人,自然沒有聯想到這是行長的賬戶。
存完錢,在人們異樣的眼神之中,鄭八斤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出門,上車走人。
這時,好像有工作人員認出,那不是林木家的車嗎,怎麼會在這小子手裡?
哪裡都有多事之人,很快,就有人查出,這人原來是林木家的女婿,據說是一個香江來的紈絝子弟。
鄭八斤也沒有想到,不再動用香江的另一個身份,依然被人綁在香江上。
林詩婭果然讓人安排小雞燉蘑菇,據說是滋補的湯藥。
親手給鄭八斤端上一碗,紅著臉悄悄說道:“都說了,讓你省點力,你偏不,多喝點湯,補一下身子,日後不能用力過猛,得悠著點,不要一口就想吃個胖子。”
鄭八斤一愣,合著這幾天太忙,沒有時間和她糾纏,以為虧空嚴重。
……
第二日,林詩婭滿意地出門,到醫院裡去看望父親。
老人家現在可以探視,病情有好轉,隻是,依然沒有醒過來,需要家人去陪著,多對他說點話,林詩婭自然扛起這個艱巨的任務。
管家已經給林詩婭配備一名司機,是個當過兵的人,同時具有保鏢的作用。
他考慮問題,還是挺周到的,這一點,鄭八斤很放心。
“已經按照姑爺的要求,把持有西米家的股票全部分批次砸完。”管家看著鄭八斤,小心地說道。
“請坐!”鄭八斤指了指對麵的凳子,客氣地說道,“效果怎麼樣?”
“不太明顯,隻砸下兩個點。”管家客氣兩句,坐在凳子上,小心地說道。
“沒事,就是要讓敵人看不出來。”鄭八斤喝著茶,一副淡定的樣子說道,“以現在的價格,總會有人以為,已經見底,開始抄底。其實,他們並不知道,現在是接下落的飛刀,真正的戰場還沒有開啟,隻是個開胃菜。”
“從現在開始,暫時不動,等到反抽之時,再分批開成空單,越漲越加,不要讓人看出痕跡。”鄭八斤笑著說道,“另外,注意海邊那塊地的開發情況,以及銀行有沒有放款給西米家,這一點非常重要。”
“姑爺放心,工地上有我們的人在裡麵,銀行傳來消息,現在行長外出未歸,數額過大的貸款,必須得行長簽字。”
鄭八斤點點頭,心想,如果不出所料,這個行長是不可能回來。
果然,下午就接到桑植空的電話,說是已經查過,收到鄭八斤打的錢,一分不差。
鄭八斤默默吐槽,哥是看得上你那仨瓜倆棗的人嗎?
“對了,兄弟,我想起來了,致勝一期,不知是誰給我弄了套房子,也就是我現在的家,裡麵還有點錢,再請你幫個忙,把那些錢分批搞出來,如果可以的話,連房子也賣掉。”桑植空像是把老底都透給鄭八斤。
鄭八斤才不信這個邪,必須陪著他演下去,笑著說道:“老兄,錢可以先拿出來轉給你,但是,房子現在不適合賣。原因很簡單,大家都知道那是你的家,一旦賣房子,就是在告訴世人,你已跑路。”
“是哦,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層,還是兄弟你精明,考慮周到。”桑植空一副恍然大悟的口氣,讓鄭八斤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