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先把五萬塊打到你的賬上,至於公司的錢,現在不敢做主,等開會研究。”納英不過是找個借口,隻想好好思考一下。
“女人還是缺少衝勁?”鄭八斤深歎一口氣,說道,“你慢慢考慮吧,不過,這事兒,千萬不能說出去,不然,我小命可能不保。”
故意把事情說得很嚴重,就是讓她慎重一點,千萬不能變成那種事沒做,散話放出一大堆的悲劇。
大事就壞在不密之上,特彆是搞金融這種事情,一旦敵人有所準備,知道自己的意圖,就會提前采取相應的措施,將會失去攻其不備,失去先機。
納英聽到親兒子這樣形容她,心裡很不是滋味,暗罵一句:怎麼說話的?
鄭八斤已經掛下電話,頗為你不做我找彆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氣勢。
納英聽著話筒裡傳來的忙音,陷入沉思之中,久久沒有放下電話。
她感覺,自從知道鄭八斤就是自己的兒子之後,做事沒有之前的果敢,出現畏難情緒,作為一個大企事業的董事長來,是要不得的。
鄭八斤一一打電話,清清給他五萬塊,趙茜像是串通一樣,同樣是五萬,據說,是從礦山這段時間的利潤裡拿出來的,也算是相當支持工作。
鄭八斤讓她們都打在剛開的這個賬戶上。
這時,再拿起電話,打給春昆。
周正聽到鄭八斤的消息,不由得心中一喜,說道:“這麼快就把事情搞定,真是不辜負我對你的信任。”
“沒有,這事兒難搞得很,對方在這裡的勢力有點大,暫時不敢動他。”鄭八斤知道周正是在給自己戴高帽子。
“怎麼回事,以你的實力,要抓一個人不是很簡單嗎?”周正坐在辦公室裡,知道這事兒確實有些難處,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但是,激將法是要用的。
“抓一個人自然簡單,但是,要把他從國外帶回來,那就是相當困難。如果還要把資金追回來,更是難如登天,人家上麵有人。”鄭八斤根本不上當,而是淡定地說道,“不過,我有個辦法,就看局長有沒有這膽識?”
“什麼想法?”周正沒想到鄭八斤會套路他,奇怪地問道。
“隻能通過鈍刀子割肉的辦法,讓對方把錢慢慢吐出來。”鄭八斤笑著說道。
“說具體一點!”周正果然上當,開始聽鄭八斤講解。
鄭八斤講得很仔細,知道周正坐在警察局的辦公室裡,不擔心隔牆有耳,更不會出現被人監視這樣的事情。
等他把打算說完,周正已經變了臉色,心想,這小子還真敢想。
不過,好像有點道理。隻是,這事兒太大,鄭八斤也說他做不了主,讓他請示一下上級,最好是當麵去彙報,還要做到保密,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掛下電話,周正開車出門,沒有去找正局長,而是直接去省政府。
一路上,既擔心,又激動,如果真如鄭八斤所預想的那樣,不但是,西米家從雲間一號坑去的錢可以吐出,就是扶桑也會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可以說,對大國是個難得的發展機遇。
但是,一旦失敗,損失不可估量,將成為千古罪人。
鄭八斤還想打給高正興,想想又作罷。
暫時不打算把軍方拖下水,畢竟他們的職責是保家衛國,如果被資本,被金錢所侵蝕,將是相當危險的一件事情。
這時,突然聽到外麵的腳步聲,有些緊急。
鄭八斤放下電話,心裡一沉,不會是林木化及的病情再度惡化,那將對林木家是沉重的打擊,林詩婭必然承受不住,內心崩潰對自己不利。
敲門的果然是管家,說是西米家來人,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林木家談。
現在老爺躺在醫院裡,小姐又去監護室外麵守著,隻能找他商量。
鄭八斤心裡一喜,同時,又有些奇怪,這也來得太快一些,急著把脖子遞過來給自己割。
“對方來的是什麼級彆的人?”鄭八斤鎮定心神,拉開門說道。
“那人自稱是負責對外投資的一個經理。”
“級彆太低,先涼他幾天,就說老爺生病,抽不出人和時間來談工作。”鄭八斤心裡在笑,麵上不動聲色地說道。
“這……西米家的勢力有點大,這樣做不太好吧?”管家一臉疑惑地看著鄭八斤。
“有多大?”鄭八斤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是,我這就去回他,打發他離開。”管家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忙著改口,態度變得頗為恭謹。
他知道麵前這個年輕人氣場很足,可能真是某個世界級彆大佬的兒子,也許林木家要渡過這個難關,真得靠他,自然就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