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那人忙著否認,其他人也被鄭八斤的身手嚇怕,不住氣的搖頭。
鄭八斤掏出兩張百元大鈔,丟在地上,說道:“去醫院看看!”
四人忙著點頭,撿起錢,連聲說謝謝。
這時,警察已經到身邊,指著鄭八斤,讓他把槍放下。
鄭八斤同樣的辦法,掏出兩張錢,遞給警察,說他們辛苦,坐下吃點夜宵。
兩人接過錢,說道:“小心點,彆弄出人命!”
鄭八斤點點頭,說道:“馬上就走。”
說完,走過去拉起驚呆的小雪娘倆,上車離開。
小雪終於鬆一口氣,說道:“太嚇人,這些警察怎麼沒有抓你?”
鄭八斤沒有正麵回答,而是笑笑說:“認識!”
楊貴芬在心時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鄭八斤開著車,一加油門,從街上飛快地跑過。
本來還想著買水,乾糧之內的東西,至少一天時間才能回國,但是,經過這事兒之後,他清楚一個事實,既然有人找到這裡的人,留意自己,那一定會有所準備,或許就在前方不遠設下埋伏,必須儘快離開這裡,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出了城,鄭八斤又把大燈關掉,這樣目標就不明顯,不容易被狙擊手站在高處射擊,等到發現的時候,那就是近距離對戰,自己一個人打掉自稱一個營,那還怕他幾個殺手。
天亮的時候,都相安無事,再度進入一片森林之中。
鄭八斤不走,而是把車開進樹林,把車輪壓過地方處理一下,又砍一些樹枝把車尾蓋住。
楊貴芬奇怪地看著他忙活,小雪以為他又要在這裡休息,想下去幫忙,卻被母親拉住。
鄭八斤很快就把車隱藏好,對著車子裡的小雪說道:“不要出來,我去去就來。”
說著,一個人鑽入叢林之中。
他找到一棵大樹,飛快地爬上去,掃視幾分鐘,沒有看到不對勁的情況,這才下樹,換一副牌照,繼續開車離開。
如此小心地行走,耽誤不少時間,好在一切相安無事,隻是在路上遇上幾個交警,檢查時,鄭八斤花錢擺平。
下午,前麵出現一條河,遠遠看去有一座大橋。
鄭八斤停下車來,對著後麵的楊貴芬說道:“你不是會開車嗎?來開著,我先去橋上探路,如果沒事,招一下手,你就開過來。”
楊貴芬現在的脾氣,像是好多了一點,聽從鄭八斤的話,她想回家。
鄭八斤下車,跟在幾個閒雜人身邊,向著大橋走去。
敵人最有可能在這裡設伏,必須把他找出來,證明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
就算不是為自己著想,也要讓小雪明白。
她還是個孩子,不應該為彆人犯下的錯誤買單。
至於楊貴芬,路是她自己選的,是好是壞,是幸福還是苦難,都跟自己無關。
橋上並沒有動靜,就連河裡也正常,幾條小船在裡麵打魚,一副悠閒的樣子。
這時,一輛小卡車從後麵駛來,喇叭打得轟轟直響,就如急著趕去投胎一樣。
人們紛紛讓到一邊,這時代,開車的人是大爺,有幾個錢,脾氣火爆得很,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小卡過後,鄭八斤也隨之消失不見。
但是,沒有人注意橋上突然少掉一個人。
當然,小雪兩母女離得太遠,自然是看不清他去了何處?
幾分鐘後,小卡車進入森林,鄭八斤從車底落下,車過去那一瞬間,在路上一個翻滾,成功進入路邊的林子之中。
他爬上一棵大樹,掃視一番,沒發現埋伏。
但是,幾公裡外的一個小山口,一輛野越車停在那裡,全身成為焦黑色,像是被火燒過一樣。
敵人果然在這裡安排殺手,隻是,他們認錯人。
再看一會兒,依然沒有發現敵人的行蹤。鄭八斤回到橋上,就如沒事人一樣,不再讓楊貴芬開車過來,而是親自去找她。
見到鄭八斤回來,小雪又驚又喜。
驚的是沒有讓她娘直接開車過去,說明有情況,喜的是大哥哥平安回來。
鄭八斤打開車門,把幾隻步槍放在尾廂裡,人也跟著鑽進去,對著愣住的楊貴芬說:“開車,一直往前走,經過橋之後,隻有一條路,勇往直前開就是,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停車,隻管開著走就是。”
這種越野車有個好處,尾廂和前麵是相通的,隻是中間隔著座椅,在緊急情況下,鄭八斤可以鑽到前麵來。
楊貴芬疑惑地回頭看一眼鄭八斤,沒有說什麼,按他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