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母親看著小紅的臉色發白,擔心地問道。
“能有什麼事,和尚搞道士!人家在城裡過得好得很,花天酒地,怎麼還想得起你來。”小紅的父親罵一句妻子,心想,就是這女人不給他生個兒子,不然,也不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小紅的母親還是心痛女兒的,看著她這樣,心裡很難過,心想,要不是你這個窩囊廢,小紅也不至於委曲求全答應嫁給許多。
兩夫妻一言不和,就在菜園子裡吵起來。
小紅欲哭無淚,沒有辦法,勸也勸不住,隻好說自己和許吵架,他揚言要回來收拾二老出氣。
這一下,父母都慌了,也不再管地裡的菜,一邊罵著小紅專給他們找事,遲早害了這個家,一邊跟著小紅一起去家裡,拿著唯一的幾塊錢,打算逃到親戚家裡去避難。
看到門口鎖著的二八大杠,小紅的父親又罵小紅,真是沒良心,有錢去買單車,也不管家裡。
小紅已經麻木,不想再過多的解釋,隻是領著兩人向著村外走去。
遇上村子裡的人,小紅都撒個謊,說是母親的老毛病又犯了,送進城裡去檢查一下。
人們都說,小紅真有長進,都騎上自行車。
小紅忙說是借的,為節省車費給母親看病。
她暗自下打定主意,如果鄭老板進去了,她也不可能還回去上班,憑清清一個女人,根本撐不起那門麵。
到時候,隻能帶著父母遠走他鄉,說不定,還能闖出一番事業。
奇怪的是,一直逃出村子,都沒有發現有人找來,村子裡的人,根本不知道她和許多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
趙茜已經醒來,感覺到肚皮有些餓,看到床過放著的吃食,拿塊麵包吃起來,還喝下幾口鄭八斤為他準備的水。
這個男人,還真是會關心女人!
這樣想著,就感覺到身體不再那麼壞,也不是那麼疼。
隻是,他不是說出去辦點事,很快就會回來陪自己?
怎麼老半天還不見回來?
趙茜看一下手表,已經六點。可能是臨時又有什麼事,耽誤一會兒正常,隻要晚上能回來陪她,也就心滿意足。
……
最不急的,竟然是鄭八斤。
他跟著兩個協警走進警所,把許多和許舵爺放在地上,想起一路之上,人們都向他投來讚賞的目光。
當然,大部分人不認識許舵爺,知道名字,並不一定接觸過,隻是覺得鄭八斤好大力氣,提著兩個人,就如整了玩一樣。
就算是認識許問天的人,都是晚上燈光酒綠中見過。也不會往這方麵去想,更不會相信堂堂舵爺,現在就如死狗一樣,完全沒有一點神氣,不停地哼叫。
看著他提著兩個人進來的警員,就有些不自在起來。這是嚴肅的地方,怎麼弄得像個賣菜的?看了一眼兩個協警,沉聲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