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信鄭八斤一個人可以打幾個。
但是,下一刻,全部都後悔莫及。
鄭八斤提起自行車,橫豎幾掃,衝過去的人沒有一個不倒下嗷嗷大叫。
許問天看得膽戰心驚,但是,也不會這麼快就認?,而是沉聲說道:“你小子夠狠,給老子等著。我記住你的店,如果明天它還在,老子就不信許。”
鄭八斤知道他的意思,沉聲說道:“如此說來,你就不用回去,我送你一程。”
說著,竟然主動出擊,提著那輛二八大杠,就如一匹脫韁的野馬,直衝過去,嚇得許問天身邊的人紛紛往後退。
鄭八斤沒有再對其他人出手,而是直奔許問天,辟頭就是一自行車。
不可一世的許問天當場倒地,頭破血流,不可思議地看著鄭八斤。
其他人看著他連老大,堂堂皇皇的許舵爺都敢打,嚇得四散奔逃,作鳥獸散。
鄭八斤假裝追出幾步,回到店門前,打開門,看著嚇得發抖的小紅,說道:“報警!”
人們紛紛議論,這小子真不是人,力氣大不說,還敢出手,不分人,不怕事,比亡命徒還要亡命。
看著警察還沒來,鄭八斤回到店裡,拿出一根繩子,把許問天和許多捆在起來。
兩個人都已經站不起來,哪裡還有逃跑的能力,純屬多次一舉。
其他受傷的人,看著自己級彆不夠,還有逃走的能力,哪裡還敢呆在這裡?就如喪家之犬一樣,連滾帶爬地離開現場。
吃瓜群眾紛紛鬆一口氣,看著許問天二人睡在地上痛得真叫,心裡想要狂歡,太過解氣。他們大部分人都是晚上不敢出門那種。這個鄭八斤太厲害,敢把地痞當成猴子來耍。
但是,又不敢笑出聲來,還不知道接下來,打人的鄭八斤能不能獨善其身?
有人倒是知道鄭八斤一點底細,知道他跟市政裡的人很熟,以前開個破拖拉機,都直接開進市政大院裡停放。
半個小時以後,警所終於來人。
隻是兩個協警,但是,很精明。
看著被捆在一起的許家兩叔侄,不由得一愣。
“同誌,快把他抓起來,他打人。”許舵爺這時不像個爺們,反而像一個弱小的受害者。
兩個協警自然認識他,這不是南天門的頭號打手嗎?怎麼落得如此下場?
不敢相信地看著鄭八斤:“你一個人打的?”
“不是,我是正當防衛,不信你問一下大家。”鄭八斤一臉無辜地看著吃瓜群眾。
可惜,沒有人敢回答。
“你認不認識他倆?”
“不認識,隻是聽說這一個叫許舵爺,南天門看場子的。”鄭八斤無所謂地說道,“起因是,他侄兒子,名叫許多,來我店裡搗亂,還羞辱我的員工,要強行和她發生關係,違背她的意願,還經常打她,搶她身上的錢。這錢可是我店裡發給她的工資,是養家用的,怎麼能給他呢?於是,我就把他趕出去……”
“行啦,回警所裡去說吧!”看著鄭八斤就如講彆人家的故事一樣,滔滔不絕,一名協警打斷他,“是不是你報的警?”
“你知道南天門是什麼地方嗎?”另一個協警問道。
“略有耳聞,據說是個歌舞廳!”
“走吧,跟我們回去調查。”不等鄭八斤說下去,那人就心領神會地說。暗自嘀咕,這小子不錯,明知人家背後有南天門做靠山,還敢出手,是條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