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你胡哥我是什麼人?這點眼水都沒有,還怎麼在濟川混下去?”胡海也是麵色一緊,頗為認真地說道,“這是遠來的客人,剛才你也見過了,一個女孩子家家,出門在外,而且還多喝了兩口,你是什麼身份,不方便進入。”
“那就一起,如果真沒有問題,我馬上就走,把她留給你慢慢處理。如果有問題,就算是看在我倆的交情上,也不敢徇私枉法,必須得帶走調查。”
“局長這是說笑了,人家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帶有違禁品,莫不是被人陷害。再說了,晚上兩個大男人強行闖入,不是壞了人家的名聲?”
“那你就彆攔著我,我不怕名聲,進去看看就行了。”溫泰不太給麵子的樣子。
“好了,你們先去忙。”胡海也不生氣,轉而吩咐杜若菲等人。
兩人點了點頭,早就想要離開,這時,如釋重負,悄悄走了。
一時間,走廊裡隻剩下了胡海和溫泰。看熱鬨的人也分場合,知道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這樣簡單的道理,硬沒有人敢出來。
看著左右無人,胡海才正色說道:“怎麼回事?這麼不給麵子?如果真的動了心,有的是女人,何必一定要得罪我的客人?”
“我跟你說實話,不是我動了心,而是某人有這方麵的想法,你應該是明白人,還看不出個中的道理?”溫泰沒少收過胡海的好處,這會兒,耐著性子,跟他講起了道理。
“我也跟你說實話,這個人不能動。”胡海自然是猜到了原因,也隻好耐心地勸解。
“就因為她是那個叫鄭什麼來著的人?”
“對!”胡海點了點頭,回頭還看了一眼鄭八斤的房間,這才輕聲說道,“這個人的背影不簡單,我已經調查過了,就在前不久,春昆一個所把他帶走,結果你猜結局如何?”
不僅是溫泰奇怪地看著胡海,就連鄭八斤也是心裡一驚。胡海竟然暗中調查過自己,還挖出了剛到春昆時和警所發生衝突的事。
“幾十人半夜衝進警所,就連春昆市的副局長都親自出麵去撈人,據說,連省裡的領導也驚動了。你說,這樣的人物,是你我能動的嗎?”胡海頗為好心地說道。
“真的假的?不過一個生意人。”溫泰遲疑了片刻,突然一笑,“你彆這樣嚇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如果不把她帶走,明天可能我就乾不了這個局長。”
“事實就是如此,看在你我交情不淺的份上,我才實話告訴你。”胡海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繼續勸道,“你不會想想辦法,換個人不行嗎?某人已經喝大了,關了燈不都一樣,哪裡還分得清?天不亮送走不就行了?”
溫泰開始權衡著利弊,不太相信胡海說的話沒有水分。看那鄭八斤,樣子很普通,也不像是有著強大背景的人物,不然,哪會為了區區五萬塊錢,喝得不知死活?
看來,這胡海是在拖延時間。
想到這裡,溫泰沉聲說道:“不行,這人我一定得帶走,出了什麼事情,自有我一力承擔,到時,你就說管理不善,還有疏漏,不知道事兒。”
說著,開始搶胡海手裡的鑰匙。
“我真是在為你好。”胡海也不是省油的燈,抓著鑰匙就是不放,苦口婆心地勸道,“你用大腦想一想,一旦出事,某人一句話就可以推得乾淨,你到何處說理去?”
“哼,能有什麼事,不過一個生意人,能翻多大的浪?”
兩人竟然抓扯了起來,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看得鄭八斤一陣無語。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竟然上了樓,提著一根棍子,向著兩人就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