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這時,鄭八斤一口乾了,還把杯子展示了一圈,像是讓大家都做個見識,自己是一口悶的。
胡海鼓起了掌。
他的心裡有些冒火,但是,這個新來的縣長,也不好得罪,唯一能做的,就是給鄭八斤打打氣。
他想不明白,鄭八斤這樣的人物,怎麼會為了區區五千塊錢,拿自己的身體不上算。
鄭八斤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接過重新倒上的杯子,又是一口乾了。
杯子依然作了展示,才認真地說道:“第二杯!”
“第三杯!”
“第四杯!”
依然是一樣的動作,就如機械運動一般,就連喝前皺眉都像是一個表情。
而文掏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起來,心想,這小子怎麼這樣能喝,兩斤酒下去,竟然麵不改色。
趙茜雖然有些醉了,但是,心裡還在明白,臉色卻更紅,有些擔心鄭八斤如果也喝倒下,自己的處境堪憂。
正想勸,鄭八斤已經端起了第五杯。
這一次,他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就是一口悶了,淡淡地說道:“第五杯!”
就如,他喝的不是酒,而是水一樣。
不對,就算是水,兩斤下去,胃也會受不了。
眾人驚異地看著他,希望這小子不要當場醉死。胡海也是擔心地看著他,害怕出事。
不是他怕事,而是鄭八斤不一樣,如果他在自己的地盤出了事,作為兒子的恩人,不好向兒子交代。
兒子在他的啟發之下,剛好走上正路,如果就這樣失去兒子的正確導向,那將如何是好?
想到這裡,忙著說道:“大家先吃點菜,酒得慢慢喝!”
隻有文掏,臉上全是不可思議外,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沒事,既然縣長這麼高興,怎麼能掃興?”鄭八斤說著,接過了服務員手裡的第六杯。
這是她開的第三瓶,一樣的瓶子,都是毛台,連型號都一樣。
“等等。”文掏突然叫住了接過就要喝的鄭八斤,把杯子接了過去,聞了一下,確定酒沒有問題,還是不放心,又提起剛才的空瓶子聞了又聞。
所有人都看著他,心裡不由得不一緊。
“好,接著來。”文掏把酒杯遞還給了鄭八斤。
鄭八斤淡淡一笑,接過一口乾了下去,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像是要壓住翻騰的酒一樣。
服務員已經倒起了第七杯,鄭八斤接過,人們更加緊張地看著他。
“喝不起彆喝了?”趙茜舌頭都有些厚重,說話開始打結。
說好的,女人天生半斤酒的量,但是,她已經喝了三杯,加上之前的,已經超過了一斤半。
“沒事,還能喝兩杯。”鄭八斤不聽勸,再度乾下了一杯酒,接著又把杯子遞給了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