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裡也有些悲哀,如果可以,一定要幫幫王豔,不管她是不是自己的表姐,她都是個婦女,是弱勢群體。
但是,她突然不見,就不好辦,想幫也幫不上忙不是。
“她絕不可能是凶手,一個女人,再怎麼說都不可能殺得了人,除非,那人不防。而且,這個人還是在警所裡,她根本不可能有這種膽子。”鄭八斤說道,“再說了,這個人我認識,膽子很小,人也老實,以前,家裡也窮。”
“那你的意思是,有人栽臟?”鄒正常說道。
“我可沒這麼說,我相信,是白的就是白的,最終不會是黑的,一切等警所去偵破吧!不過,如果找到王豔,事情就會好辦一些。”
“這隻是我的個人意見,著不得數。如果不當,就當我沒說。”鄭八斤接著說道。
這邊兩人談著,那邊縣局的法警已趕到了現場,把平汪拉走,說是進城進行屍檢。
在這裡不方便,一沒設備,二是不想讓家長看著難受。
李寅自然沒有意見,想的是早日破案,還死者一個公道。
平頭雖然不忍心兒子不能及時入土為安,還要受到分割的下場,但是,為了找出真相,還兒子一個清白,他隻能痛苦的答應上來,還把妻子的思想工作做通了。
看著平汪被拉上車,心裡依然痛得無法呼吸,妻子直接就昏了過去。
一乾人忙著抬去看醫生,費了很大的勁,才讓她醒過來,這時,靈車已經走遠。
……
鄭八斤送走鄒正常,一個人抽著煙,想要努力回憶,但是,怎麼也想不起前世曾經出現過這樣離奇的事情。
看來,自己重生,並不是所有事情都重合,並不是不可以逆天改命。
唐正文早已經把白菜下完,拉著馬車離開,進城去了。
鄭八斤突然靈機一動,交代了一下張曉陽,讓他好好看著這裡,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他得出一趟門。
他要找到王豔,不管是不是還活著,都要把她帶回村子,不然,真對不起她,好歹,她也是自己曾經動過心的女人。
這時,他就在想,如果當初自己不迷上酒,膽子再大一點,是不是可以把她拿下?
真那樣的話,會是個什麼結果?
還會不會重生?會不會和她過上幸福的生活?
極有可能是生兩個孩子,種幾棵蘋果樹,十年以後,蓋間磚房,等著娶兒媳婦?
“你不是剛從城裡回來嗎?這會兒又要走?”張曉陽奇怪地看著鄭八斤。
“誰說我要進城了?”鄭八斤說著,騎上摩托車,向著街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