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已經失去耐心,用力將門砸開。
鄭八斤提起一條凳子,封住門,進來一個放倒一個,進來兩個放倒一雙。
當三五個人倒下的時候,對方再度被嚇到,不敢再貿然往門裡衝,這樣,也給鄭八斤身後的曉芙時間,打完第二個電話。
這時,她無事可做,隻是緊張地站在鄭八斤的身後,看著他一凳子一個,將人打翻,再將人踢出,免得占用有限的空間,不由看得呆了,心想,要是有這麼一個保鏢在身邊,何愁大事不成。
保安們隻呆立幾秒鐘,再度發起衝鋒,不過,這一次他們學乖了,先用一根棍子,對著門裡麵攪兩下。
鄭八斤也不理他們,隻要棍子不打到自己,那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然而,等到人衝進來時,再是當頭一凳子,直接拍飛出去。
後來,他搶下一條棍子,這樣使起來更趁手,不大一會兒,就有十來名保安被他打飛出去。
溫哥已經下樓,看著鄭八斤如此勇猛,心裡寒意更深,心想,這小子以前對付自己時,並沒有使力,不然,自己現在不可能還站在這裡。
但是,今天他惹上不該惹的人,就得把他往死裡整,不整死誓不罷休。重新組織幾人,先用兩個當前鋒,直接往裡衝,後麵跟上兩個,想要趁鄭八斤分神之時,一棍子將他打倒。
想象是豐滿的,現實卻很骨感。
鄭八斤根本就不分什麼先來後到,提著一根棍子,誰先露麵就打誰,四個人沒有一個討得好,全部被放倒。
溫哥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想要叫老板叫警察來開槍,但是,又覺得如此一來,那自己這個保安隊長不就成了擺設,毫無半點實用價值。
他拖過一名保安,對其耳語兩句。
那人點點頭,帶著兩個年富力強的保安走了。
溫哥示意一下,幾個保安,對著門口處,假裝要衝進去,但是,又沒有真正往裡衝,隻是在不停地叫囂:“鄭八斤,你逃不掉的,快快出來受死。”
溫哥也跟著勸說:“鄭老板,你把那個女人交出來,或許可饒你一命,隻要把你毒啞,不會出去亂說,把你弄瞎就行。”
鄭八斤冷笑一聲:“寧願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這張破嘴。”
溫哥聽得一愣,不知這小子為何這樣看不起男人?
就連現在的冷楓,聽了這句話,也是不由得微微一愣。
她現在已經酒醒,發現敵人並沒有真正開槍的意思,這會兒已經從辦公桌下麵出來,站在曉芙的身後,背對著窗戶,時刻警惕著,還隨手撿起一根棍子。
突然,她發現擋在窗戶前的櫃子動了一下,不由得大叫:“不好了,對方要從窗子裡爬進來。”
鄭八斤聽了,頭也沒有回,淡淡地說道:“那你就找個地方躲著,專挑對方沒有骨頭的地方,一棍子戳過去,保證沒有人敢再爬進來。”
他知道這是敵人在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目的真假難辨,那就兩方麵都要防。當然,重點是門,這裡一次性可以衝進來幾個人,而那小小的窗子,一次就是那麼一個人,還很費勁,回頭一棍子就可以解決一個,放心地交給冷楓,當然,還是要防著對方狗急跳牆,往裡麵開槍。
沒有骨頭的地方?
冷楓聽得一愣,但是,馬上就知道是哪兒,不由得臉色有些發燙。
還真就有一個男人的頭露了出來,想要推開櫃子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