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被甜甜的紅棗銀耳羹衝昏了頭腦。
還是被謝聿川有理有據的辯駁給說服了。
正對上男人亮起的眼眸,和他起身找手機打電話的敏捷動作。
溫暖莞爾笑開。
要不是時間來不及,謝聿川隻恨不得明天就是婚禮。
可他提前一年多就約好的設計師說,婚紗要根據溫暖最近的身材尺寸做,最快也要兩個月。
要溝通禮服。
要選擇宴廳。
……
溫暖哄睡了寶寶,跟陸之躍打電話聊完了馬術協會的事。
直到回到臥室洗漱完躺床上,謝聿川才帶著一臉“大事已安排妥當”的欣慰表情回來。
眼見溫暖已經洗完了,謝聿川明亮的眼眸瞬間暗潮湧動。
連溫暖問他選好日子了沒,謝聿川都充耳不聞,徑直轉身進了浴室。
腦海裡是溫暖黑色蕾絲睡裙下雪一樣白的肌膚。
鼻尖前是浴室裡氤氳開的玉蘭香氣。
謝聿川洗了個戰鬥澡。
頭發濕漉漉的滴著水,可謝聿川已經顧不上了,胡亂擦了幾把就出了浴室。
臥室裡光線昏暗。
大燈關了,隻床頭的落地燈散發出溫馨朦朧的橘色光芒。
裝睡的溫暖連側影都美的令人窒息,謝聿川扶著她的肩吻上去,掌心滾燙。
溫暖裝不下去了。
“謝聿川……”
男人輕車熟路的覆上來,幽深的眸底仿佛燃著火苗。
溫暖隻看了一眼就挪開了眼,“你還沒回答我呢,婚禮的日子……定在哪天了?”
“9月……”
謝聿川低頭吻她,帶著薄荷香氣的吻輾轉反側,一路從唇角到耳畔,“19號。長長久久的好日子!”
溫暖鬆了口氣。
陸雲歌臨產在即,8月肯定要生的。
還有謝南音,預產期也是8月,可她懷的是雙胞胎,說不定比陸雲歌還早。
這麼多喜事接踵而至,溫暖有種事情還未發生忙碌已然充斥心頭的緊迫感。
“暖暖……”
痛意從脖頸間湧起,溫暖回過神來,正對上男人不滿的抗議,“專心點!”
“我……啊……”
辯解還未開口,就被他猝不及防的闖入驚得失了魂兒。
溫暖失聲驚呼,呼聲被謝聿川如數吞沒。
謝聿川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薄汗。
想到生完孩子第一次獨自洗完澡,溫暖照完鏡子怏怏不樂的說她胖了。
當時他是怎麼安慰她的來著?
說她不胖。
還說等出了月子恢複運動習慣,要不了幾天就瘦了。
可如今,謝聿川想收回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現在這樣……好極了!
呼吸是甜的。
手下觸感柔膩。
而她每一聲情難自已的嬌呼帶動的身體反應,都能讓他瞬間失控無法自拔。
“暖暖……”
緊箍著溫暖纖細柔軟的腰肢,謝聿川重重吻她,忍不住想要探索的更深。
溫暖覺得自己變成了烈日下的冰激淩。
陽光灼熱。
而她融化在謝聿川情難自已的熱情裡。
和他一起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