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甜甜跟你說的?”
“我要說不是,你信嗎?”
“……”
“真不是!”
看溫暖一臉不信的模樣,謝聿川笑著握住她的手,“你說梁晚星去俱樂部,我就猜到了。”
帶梁晚星去千騎騎馬絕對是謝聿川過往這麼多年做過最昏頭的事。
說是黑曆史也不為過了。
自始至終他都沒想招惹她,隻是沒想到,陰差陽錯。
前後隻見了幾次,梁晚星是個什麼樣的人,謝聿川就看了個八九不離十。
“虛榮,張揚,心眼比針尖還小……”
謝聿川毒舌的說道:“謝昀楨是集團代理總裁,她到哪兒都端著,好像她已經是豪門第一夫人了。祖母去世,最近帝都沒什麼應酬宴會的熱鬨,她想找樂子,可不就是去你那兒顯擺?”
說到顯擺,謝聿川眸光一黯。
如果當天領了證,暖暖就是名正言順的謝夫人。
給梁晚星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去暖暖麵前挑釁吧?
“明天有空嗎?”
謝聿川問溫暖。
溫暖點頭,“有一節課,還要訓練。”
“怎麼了?”
總感覺男人話裡有話,溫暖回頭去看他。
謝聿川握了握她的手,到嘴邊的意圖拐了個彎兒,“……項岩問你好不好。還有那個小白,嚷著說好久沒見你了,總是約不到你。……秘書處的人想你了,你要有空,過去吃個工作餐。”
溫暖笑的眉眼彎彎,拆穿他的謊言,“你是想配合我演一出熹妃回宮吧?”
謝聿川一怔,笑開。
那部劇,當年他是陪溫暖追的。
每次一打開電視,滿屏幕姹紫嫣紅的宮裝,謝聿川一看到那個畫麵就腦殼疼,還同情過演皇帝的那個演員,說也不知道他每天演戲被一群女人嘰嘰喳喳包圍是怎樣的痛苦。
一部劇看的斷斷續續,可熹妃回宮和滴血驗親兩場戲,謝聿川是完整看過的。
不得不說,能成為經典是有原因的。
這會兒溫暖一提起來,謝聿川就想起來了。
“當初你離職,他們都以為你是不堪流言紛擾,被迫離職。如今回去,也好叫他們知道……”
“好叫他們知道,當初造過的謠都是真的?”
溫暖一臉好笑的瞪他,“我沒興趣去當大猩……”
嘎吱!
話沒說完,車子猛猛刹停。
被慣性送出去,又重重落回座椅裡,溫暖抬眼,就見黃燈轉紅。
再回頭,謝聿川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謝聿川,你怎麼了?”
伸手去摸他的額頭,被他避開。
男人的眼底有一閃而過的躁鬱,“沒事……隻顧著跟你說話,差點闖紅燈。暖暖,沒事!”
目光定定的看了他一眼,溫暖心裡再次確定,他有事瞞著她!
一而再,再而三,他不肯告訴她!
溫暖收回目光。
車廂裡安靜下來。
車子沒進地庫,徑直停在了彆墅門前,謝聿川轉身給溫暖解安全帶,“你先回去吧,我過去看看媽,很快回來。”
溫暖點頭,乖順的拉開車門下車。
謝聿川再回來已是半個小時之後。
聽到了他上樓的聲音,溫暖坐起身,丟開手機。
腳步聲消失在樓梯口。
溫暖起身出門,再到客房,一進門就聽到了嘩嘩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