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啊!”
神色清冷,眼眸含笑,陸雲歌居高臨下的看著於非凡,“於總貴人事忙,這個點,不在公司忙正事嗎?”
“追你就是我的正事。”
於非凡緩步上前,還未靠近,被小灰灰打著響鼻踢踏著前蹄的警告震懾在了原地。
陸雲歌臉上的笑意漫出來,一句“姐沒白疼你”剛開口。
就見於非凡速度極快的伸出手,從她手裡拽走了韁繩。
先抓韁繩後摸馬頭。
陸雲歌甚至都沒看到於非凡做了什麼。
小灰灰已經搖頭晃腦的表達起了不滿,可肉眼可見,氣質沒剛才那麼桀驁不馴了。
及至於非凡把手湊過去,露出掌心裡的幾顆芝麻糖,小灰灰連頭都不甩了。
哢嚓!
哢嚓哢嚓!
嚼著糖,晃著頭,愜意的踢踏著四蹄。
還左右甩動著尾巴。
吃完糖還不停舔於非凡掌心的小灰灰這一刻像極了彆人家的二哈。
陸雲歌:……
“在跑馬場跑多沒意思?你哥那麼大一片草場,你沒跑過?”
於非凡自然而然的牽著馬往草場走。
陸雲歌氣呼呼不作聲。
大壯忙裡忙外,她才懶得讓他帶她去草場跑馬呢。
再說了,就她這一瓶子沒滿半瓶子晃蕩的騎術,這不是正好把往死裡嘲笑她的機會遞到了他手裡。
她吃多了才會讓大壯帶她跑馬。
溫暖倒是提過好幾次。
可她不舍得。
9月的魔都馬術比賽,11月的國際馬術大賽。
這段時間,溫暖幾乎是長在了草場裡,又曬又熱,那天在草場跑了一上午回來,脖子後麵那塊皮都曬紅了。
謝九爺還給大壯打電話,讓他看著點溫暖,彆練那麼狠。
說溫暖倒頭就睡,全身都痛。
大壯嘴上說你女人什麼性格你不清楚啊?
可第二天一到俱樂部就找溫暖,跟她說勞逸結合身體最重要。
溫暖答應的好好兒的,再練起來還是一樣的狠。
她又佩服又心疼,哪裡還舍得再讓溫暖帶她去跑馬?
心裡嘀咕著,嘴上卻一點兒也不認輸。
陸雲歌冷哼道:“我哥的,就是我的。自家的草場,我想什麼時候跑就什麼時候跑。……皇帝不急太監急!”
換作從前,她這麼暗戳戳的罵他,他肯定要急了。
陸雲歌下意識夾緊馬腹握住了前鞍橋。
然而什麼都沒有。
於非凡牽著韁繩,麵色都沒變,“行啊,你說什麼是什麼。”
???
這麼好脾氣?
她怎麼那麼不信呢?
事出反常必為妖,陸雲歌不時瞄一眼於非凡的後背。
於非凡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我不介意你正大光明的看我,偷看是幾個意思?怎麼樣?一彆十日,你男人是不是又帥了?”
“於非凡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啊?”
從前常說的話就這麼自然而然的帶出了口,陸雲歌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陸之躍,謝九爺,我大哥三哥,還有我家老沈……我身邊的男人,老中青三代哪個不是帥哥?哪個不比你帥?你好意思嘛你。再說了……”
嗬嗬冷笑一聲,陸雲歌俯身去搶韁繩,“請於總注意言辭,你跟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所以你那句你男人,麻溜兒的自己撿走。
韁繩沒拽回來。
被於非凡拖住手腕,整個人從馬上拽下來。
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