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住她纖細的腰身,謝聿川聲音暗啞,“我們……還沒吃午飯呢。”
早起去餐廳吃了東西,蔣隨舟派來接他們去彆墅的車就到了。
原本要在蔣家用的午餐,也因為人太多溫暖心情不佳而臨時取消。
車子前腳駛出。
謝聿川後腳就接到了蔣隨舟的電話,說他在酒店旁邊的私房菜館訂了位,環境好口味佳,讓他們過去嘗嘗。
而此刻,溫暖的熱情和主動,讓謝聿川不得不提醒她,他們的午飯還沒享用。
“那你去吃午飯……”
說著讓謝聿川去吃飯的話,手裡卻沒鬆開他。
解開他的領帶,順手撕扯出了紮進西褲裡的襯衣下擺。
溫暖微微低喘,“我在床上等你……”
話音落,溫暖鬆手。
還沒來得及退開,被謝聿川按住後腰,緊緊的貼回了懷裡。
仿佛身處火山口,男人身體滾燙。
頭頂的中央空調裡,冷風呼呼吹過,背上、胸口激起一層簌落落的麻意。
溫暖抬眼,正對上謝聿川深沉如海底的晦暗眼眸。
“暖暖……”
男人的聲音裡夾雜著細密的欣喜,“以後,我是不是應該多惹惹你?”
溫暖抬眸。
謝聿川低頭吻她。
熾熱的吻落在她耳後,一路蜿蜒至脖頸。
謝聿川笑道:“你那麼好哄,哄好了,就會像現在這樣……我就不用總是吃不飽了。”
又羞。
又氣。
甚至不用抬頭都能知道他眼中是怎樣痞壞的笑意。
溫暖伸手去推他,卻被謝聿川抱得更緊,“老婆我錯了……”
一聲老婆,仿佛山穀裡吹過的那縷清風。
那些羞惱的氣。
那些自責的愧。
全都一哄而散。
溫暖隻知道,那樣蠢那樣傻的她,隻有他會這麼好脾氣的來哄。
而自始至終,那晚發生了什麼,孟小樓做了什麼,他隻字未提。
就好像,過去了就是結束了,無關緊要。
不過,好像……確實不那麼重要。
重要的是,他還在她身邊。
咬住的唇被他撬開,呼吸間全都是香檳的芬芳氣息。
溫暖的輕呼還未出口,煙灰色的緞麵禮服仿佛蕩漾開的海麵,被他輕輕一拽滑至腳邊。
落在軟綿綿的大床上時,正看到窗外明媚燦爛的陽光。
下意識抬起胳膊,想要遮一下胸口的風光。
手腕被拽住,謝聿川細密的吻落了下來。
“謝聿川……啊!”
輕吻變齧咬,溫暖輕吟出聲。
男人步步緊逼,“暖暖,聽膩了,換一個……”
陽光熾熱而直白,帶著滾燙的熱意。
而他的目光比陽光還要炙熱。
明明平時也常喊的,可對上他暗湧的眼眸,溫暖卻怎麼也喊不出了。
隻仰頭去親他的喉結。
呼吸一滯,謝聿川眸底欲念更重。
想說暖暖你學壞了。
還想說,這樣我很喜歡。
可想到以她的個性,說不定不用等到明天天亮她就又縮回殼裡變成烏龜了。
謝聿川決定不逗她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
火熱的吻從綿軟一路下滑,謝聿川挺身而入。
耳垂被溫暖吻住,纏綿沙啞的聲音裡帶著無數婉轉的鉤子,“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