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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獨棟彆墅,燈火通明。
坐在單人沙發上頭頂心形劉海男人麵容消瘦,眼神卻異常陰鷙。
劉哲瀚死死盯著紅木大門,等待捷報傳來。
隻有那雜種死了,才能一解他心頭之恨。
他等這一天已經許久。
前幾日,這雜種一直躲在市區,沒有機會下手,終於等來他去偏僻的老宅。
劉哲瀚獰笑想:狗雜種,讓你有孝心,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門口傳來敲門聲,伴隨著劫匪頭目的喊叫:“劉老板,我們回來了。”
劉哲瀚眼裡閃過不悅,大喊大叫乾嘛,驚擾到我父母怎麼辦?
儘管不悅,劉哲瀚還是起身開門。
他迫不及待要去見那狗雜種的屍體。
光讓他死還不夠,他要讓他死無全屍,永世不得超生。
“嘩啦”一聲,大門敞開,一個黑影極速從他眼前飛過,掉落在地。
劉哲瀚望著麵前烏泱泱一片,大驚,下意識關門。
為時已晚。
接二連三的黑影從他麵前飛過,摔落在地。
頃刻間,寬曠大廳橫七豎八躺著五個渾身濕透一身黑的男人。
劉哲瀚看著麵前站著一動不動找上門的男人,雙腿控製不住的抖動。
他……沒死?
喬慕宇輕蔑的看向他,薄唇輕啟,音色淡雅,“抱歉,讓你失望了,我還活著。”
臨近十一月的雨夜,本就冷。
男人輕輕一句,讓周邊空氣將至零點。
當然,僅對於罪行敗露的劉哲瀚,其他人可感覺不到。
劉哲瀚自知落到喬慕宇手裡,難逃一死,咬了咬牙,控製住顫抖的雙腿,往客廳內逃去。
那裡有水果刀,就算死,他也要和這狗雜種同歸於儘。
可……他當旁邊八個保鏢是擺設嗎?
劉哲瀚才跑出一步,肩頭被死死抓住。
喬慕宇喧賓奪主坐在沙發主位,老神在在翹起二郎腿,看著麵前被迫跪地男人。
蘇歆站在一旁,一眨不眨看著他,神色越來越凝重。
喬慕宇輕輕點了下左手腕金色腕表,音色淡淡:“這個點令尊應該都休息了,你說我要不要去請他們起床呢?”
劉哲瀚臉色大變,破口大罵道:“姓喬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彆動我父母。”
跟著臉色大變的還有蘇歆。
他……要連坐?
他怎麼會這麼狠?
喬慕宇煩躁的輕蹙了下眉頭,給了王強一個眼神。
很快,兩個保鏢立馬衝上樓,而地上的劉哲瀚如同流浪狗,被踹了又踹。
劉哲瀚知道麵前居高臨下男人不會放過他,惡向膽邊生,反而給他滋生了骨氣。
狠狠的啐出口中鮮血,劉哲瀚看向一旁神色凝重的蘇歆,輕浮的笑了,“姓喬的,這麼稀罕這個賤人啊,明知道她給你戴綠帽子,都不嫌棄,還走哪帶哪。”